在我看来,今天我就应该把那些逃走的暴民追捕回来,活剥了他们的皮,游街示众,告诉那些想要惹事生非的人,逆我们战家者-死!”
战穆尘握着佛珠的手,更紧了些,指节泛白。
一双鹰眸瞪着老四,深吸了口气。
章毅山在一旁倒是眼神中流露出得意和佩服。
他的徒儿果然不是一般瞻前顾后的窝囊废,心狠手辣,果敢勇猛,这才是真正的将神。
“你小子还知道死者为大啊?
今日,你下令守护战家,替李先生保驾护航,这没错。
但是老四啊,你做事要做到心中有分寸。
我们战家的卫兵各个儿都是受训过的强者,他们一齐上阵,那么点儿暴民,很快就会知难而退,狼狈而逃,你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大开杀戒?每一枪,每一刀都直中要害!
你经手的人,必死无疑,血染墓园,李先生一生信佛,心存慈悲,你觉得你对的起李先生么?
他下葬之日,这么多人陪葬,他会安息吗?”
老四总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战穆尘管起他来,都觉得脑袋胀,但该说的,还是要说,“那墓园是咱们战家建造的,多少达官贵人,上流名仕,砸重金,将家族墓安顿于此,如今血染墓园,传出去,他们会怎么说?我们战家就是靠残暴来治理六省的!”
“爹!”战北琛情绪也上来了,浑身带着狂傲,声音清冽地道,“死者为大,今日我们战家就是想让江东的恩人平安下葬,李先生最大。
那些暴民先动了枪,扰了李先生安息,错在他们。
这是暴民,儿子认为,对于这样的人,只能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