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沈应湘立刻跪了下来,连着给老祖宗磕了两个头,“老祖宗,您不知这中医和西医是两套理论……
中医讲究慢慢调养,西医则是伤皮肉断病根而后养。
您的病症,在中医角度,我给您开的方子没有错,只是您老年事已高,此次病症不适合慢慢调养,是我的错,日后我可以给您老人家开些进补的药,来调养您手术时候所伤的元气。”
“哼,我可不敢让你再开药方,我还想多活几年,等着抱重孙子呢!”老祖宗怒道。
沈初画握了握老祖宗的手道,“老祖宗,您别动气,身子要紧,我姐姐,这次也是一时失误,您就原谅她吧!”
沈应湘大惊,没想到沈初画会替自己说话。
老祖宗和战穆尘对沈初画纷纷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如此宽容,也是难得,怪不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沈初画是战家的功臣,有她说话,沈应湘这事儿,大统领和老祖宗皆不追究了。
一行人推着老祖宗回病房,沈初画说有话和姐姐说,战家的人纷纷去了老祖宗的病房。
沈初画病房里,只有她和沈应湘两个人。
沈应湘立刻站起身,揉了揉膝盖,哼,算是这个沈初画还有一点儿良心。
“跪下!”沈应湘还没站直了腰,便听到沈初画厉害地朝她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