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战大少,战东昂和他夫人出了门,不知何时回来。
祁媚借着家中无人替沈初画说话的时机,立刻叫来了十几个战家的亲兵。
客厅里,亲兵一扣靴跟,行了个标准的礼。
祁媚吩咐,“你们立刻去简爱医院4o2病房,把沈初画给我抓回来,关在后院儿的杂物房。”
亲兵闻言,愣是站着没有应。
要知道,四少奶奶前些日子立了战功,大统领要奖赏她的,四少那日在部队,对少奶奶更是宠爱有加,如今大统领夫人要抓四少奶奶?这……
“我堂堂战家的大太太,说话你们不听是不是?”祁媚嗓子喊破了音儿,她姨太太出身,最害怕的,就是被别人看不起。
三姨太站起身,“大太太,你为什么要抓初画?她给老祖宗献了血,还在医院里休养,你此刻对她出手,怕是不合乎情理吧?”
“哼~”祁媚双臂环胸,冷哼一声,一双凤眼,瞪着三姨太,“你还有功夫管沈初画的死活?
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老祖宗手术,是你签的字,现如今老祖宗生命垂危,被转到隔离病房……
谁不知道,那隔离病房出来,就是白布蒙头?
哼,她把老祖宗害成这样,难道不该把她关起来?等大统领落?还要等她跑了么?”
三姨太假装心虚,缓缓低下头。
客厅里的亲兵仍旧纹丝不动,祁媚的权利得到挑衅,她气得转身回屋,拿出大统领给她的令牌。
黄铜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战字,这是大统领赏赐的,看见这令牌就如同看到大统领本人。
祁媚举起令牌,“我命令你们,立刻把沈初画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