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有这般城府?
沈初画摇头,“自从那日应湘姐姐带我去八大胡同(女支院的聚集地),被吓破了胆,第二天醒来,便觉得脑子清醒了许多,只是觉得过去的痴傻愚钝就像是一场梦。”
她索性将沈应湘的卑鄙再在沈继斌面前提上一嘴,免得他忘了自己的女儿有多卑鄙。
“哎,应湘从小被她娘娇惯,做事有失分寸,既然她弄巧成拙治好了你的病,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吧,必定是自家姐妹,日后还要多照应才是!”沈继斌是想着,沈初画就算嫁过去是四少的姨太太,也终究是战家的人,若沈家遇到什么事情,她帮忙提上一嘴,战家人还是要给些薄面的。
毕竟从此以后,沈家和战家就算是姻亲了。
沈初画点头,心里却呸他一口,弄巧成拙治好了她的病?若不是她21世纪的沈初画福大命大,死后重生到这傻丫头身上,这丫头早就已经在被抓去监狱的路上吓死了。
沈继斌又问,“初画,你好好想想,我们沈家和战家是否曾有什么渊源?
为何他们战家这么突然要你做四少的姨太太?”
沈初画摇头,这个她倒是真不知道。
章毅山那日来提亲,聘礼带了那么多,又颇有诚意,说是提亲要她做四少奶奶,为何转头却送给她如此寒颤的妾侍嫁衣?
她想不通。
“这姨太太就是妾,地位自然不高,以后到了战家凡是不要多言语,免得生是非,未来如何,就要看你的命了!”沈继斌装作慈父般提醒。
沈初画乖巧点头,唇角不经意掠过一抹冷笑。
心想,我定多多回来走动,是我的我要通通拿回来。
沈继斌又装样子的祝福她几句,便让她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