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在他身后,眼下,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战北琛在出门时,从墙上拿下一个军用望远镜。
沈初画已经猜测出几分,她不语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战北琛来到山头,拿着望远镜往山下看去。
看了一会儿,又让她看,“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今天可能一起死在这儿,你会怕么?”
沈初画接过望远镜,一边朝山下看,一边笑道,“不怕,只是不甘心。”
战北琛在一旁盯着她,此时天色已晚,月亮当空,皎洁的月光照在沈初画的脸上,看上去软糯糯无害的少女,竟然没有一丝慌张,换做是其他女人早就吓得瘫坐在地,哭了起来,而她还像模像样地查看山下的军情。
就好像,她能看懂似的。
沈初画知道战北琛觉得她装腔作势,可是她是真的能看懂山下的军情。
黎山脚下,欧阳家的霖军已经将整个黎山围的像是铁桶似的,山上的人恐怕插翅难飞。
看清情况,沈初画将望远镜还给战北琛。
“看清了局势?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战北琛喜欢和她交谈。
沈初画抬眼望着镇定的战北琛,心中对他的印象倒是改观了几分。
这个男人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她以为一般这样的人知道自己将死,都会慌张愤怒,可是他没有,冷静沉着。
看来这个男人不是已经活够了,就是他心中必然有了破解之法。
情况紧急,说她不怕死是假的,毕竟她真的死过一次,下一次能不能再重生,她也没什么把握,既然如此,她也不必谦虚,应该和他一起商量能活下去的办法。
“霖军气势汹汹,调遣两个连的人来包围这里,枪炮弹药蓄势待发,摆明了是要攻打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