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没听章帅说了,治不好,军法处置,哼!”宋莲一脸得意。
他们全家巴不得沈初画死。
章毅山脱下大风氅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
这房间里的陈设简直就像是一个医院的病房,一个新派别墅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房间?
正纳闷儿时,沈初画走进来,丝毫不看坐在章毅山身旁座椅上的高大男人。
但是她却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片刻不离她,就好像在看贼。
大概是她做贼心虚,想多了吧!沈初画自我安慰。
站在章毅山身边,将手中的医用箱摆放在桌子上。
拿出工具箱里面的手术包,呲喇,一下子撕扯开。
沈初画满意地看着里面的东西,这手术包,就是21世纪,她在部队当军医时候最喜欢的一批德国的手术包。
拿出里面的一次性白大褂和帽子口罩戴上,带上白色的手术用硅胶手套,她蹙眉看向章毅山的右手臂。
右手臂被一个布条扎着,白色的布条已经浸满了血。
深蓝色的军服袖子上,有一个弹孔,半个袖子也都被血浸满了。
沈初画蹙眉,拿起剪刀咔咔咔,利落地将伤口附近的袖子全部剪掉。
中了弹的手臂肌肤露出来,伤口已经发黑。
一旁正襟危坐的战北琛看着眼前带着口罩如德国医院里那些年长经验丰富的医生一般的小女人,心里充满无限的好奇。
她所有的举动都不像是一个傻子会做的。
“章帅,伤口不严重,子弹没毒,我现在帮您把子弹取出来,全程无痛。”沈初画有十足的把握说道。
章毅山恩了一声,一双如鹰般的眸子也盯着沈初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