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的一句:这能花几个钱。让张公子不禁浮想联翩。
人与人之间的出生与处境,真是不能比较。
就像现在自己与眼前的这个人一样。自己与对方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自己说起身份来,是省高官的儿子,可以说是身世显贵。
自己的这个身份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就是千金之子。
可是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也就是一个当跟班的命。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别人的气魄比自己充沛!
四五个亿的种子,说让你拉走就让你拉走,完全就不怕你到时候不给钱,也不怕你给不起钱?
自己没有这份底气。
人家承包沙漠的土地,一样的也是这么大手笔。
先不说他这笔钱到底是从哪来的?就冲人家心里面这份舍得的劲头,就值得自己佩服,也值得自己学习。
遇到什么重大的事件,就得像他这样轻描淡写的去处理。
七八十亿的金额,随口就是一句:这才能花几个钱。
而且这笔钱,不是一年花了以后就会完事的。
而是你每一年都得投进去这么多,这个可是固定了的金额,一分都不能少,必须给国家的。
这样一来,他所承包的这片地域,所要花费的金额,可能是十倍于这些承包金额,甚至可能是更多。
因为这七八十个亿,只是承包的金额。
你想在上面种植一些什么东西,你得添置一些设施,雇请一些人工。
而那些设施和人工,又得是一大笔钱。而且那笔钱的数目,跟这笔承包金额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因为那笔钱的额度更为巨大。
所以,先不说自己并没有这么多钱,就是有这么多钱,自己也不敢往里投。
要是遇上个天灾人祸,自己投入那么多,就得打水漂。
这就是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
他有这个胆魄,自己却没有。
所以自己现在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找点零食吃。
“杨老板!承包的事情我可以给你去打听。
你能说说,如果被你承包了这片地域,你算没算过,将来要在这片地域上面花费多少金钱吗?”
“这能要多少钱?
根本就用不了多少钱啊!
我既然把这一片地域给承包了下来,那我肯定要在上面有所收获呀?
所以我头年承包的这些金额,就是我最大的一笔投资!
后续根本就用不着再投入了。”
张公子听到杨萌的这一席话,以后,那个眼神就好像看到了神经……仙人。
心说:这人要不就是神经病,要不就是有天大的本事。
不过仔细一想,是神经病的可能性不太高;恰恰相反,有那种天大的本事的可能性最大。
虽然不知道他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在这片地上面产生收获!
不过既然他自己说出来了这个情况,那肯定就是有这份底气。
而且是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他自己能够获得收成,他才会去这么做。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他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去承包这片土地。
张公子的心里面就有点活动开了,自己是不是也能趁着这个机会,搭上他的这趟快车?
“你叫什么?我只知道你姓张,但是你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还从来没有问过呢。”
张公子还在那里神游天外,盘算着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打算呢?
冷不丁被杨萌的一句问话,给惊醒了过来。
“老板!他叫张高兴!他钱包里面的身份证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
张公子还没有说出自己名字,杨萌的脑海里面,却传来了拓亚的声音。
看着张公子那副想说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杨萌有点想笑。
“杨老板!这个……我这名字有点搞笑,你听了以后,可别笑话我啊!”
“就一个名字,也就是一个人的称呼,我笑话你干什么?
难道你家老爷子一个省高官,还会给你起个铁蛋,铁坨,狗屎,羊粪蛋子啥的呀?
怎么的也得带点艺术性不是?”
“是挺有艺术性的!高兴,你说是不是挺有艺术性。”
“高兴还有艺术性?
这高兴还有啥子艺术性哦?
高兴不就是一种感情的表达吗?怎么还牵扯到了艺术性方面去了呢?”
张公子一脸,就知道会是这个样的表情。
“我说我姓张,名字叫高兴,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