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说了！以后你就是个下等贱婢！”
顾妙云捂着脸，本以为做妾已经不能忍了，没想到她一进张家就成了最下等的婢女！
以前张宏盛好歹还用甜言蜜语哄过她，这会儿怎么会这么狠？“我要见张宏盛！”
婆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大少爷让我调教你，你居然敢直呼主子的名讳？反了天了！”
顾妙云脸上生疼，她猛地推开这婆子就要跑，“我要回去！”
她不能留在这儿！
可她还没跑出门就被几个婆子按在了地上，押到了张宏盛的院子里。
顾妙云听到张宏盛的声音，急忙喊道：“张宏盛！你让她们放开我！”
张宏盛嫌恶地躺在床上，看见顾妙云就来火，狠厉地啐了口，“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以后你就是张家的下等贱婢！”
陆扬了扬手里的纸，笑眯眯地压低声音问道：“丫头可是在疑惑毒纲一事？”
由于前期的概念都铺垫顺了，现在她只需要布置任务下去，让这些账房先生自己尝试掌握规律。
陈氏也没脸见人，干脆称病闭门谢客，顾元吉更是心里烦闷，在小乔氏的撺掇下整日不着家。
“清白？”张宏盛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怒不可遏地厉声道：“来人！掌嘴！”
顾青辞大惊，然后看到了陆手里拿着的一张纸，是她之前在药膳馆看账本时随手做的记录。
得罪了张家，顾成明养好伤后也不敢回天剑山庄，就天天找借口泡在飘香院借酒消愁。
“陆前辈竟然知道？”
看着眼前穿着随意的陆，顾青辞有点哭笑不得，她时不时听伙计说陆在药膳馆和人拼酒侃大山，愣是把夜市生意都做红火了。
顾青辞倒是清闲了很多，趁这个机会在顾家肃清了一批陈氏安插的人手，顾家上上下下都安稳了不少。
顾青辞拧起了眉，“那……前半册在哪儿？”
随后顾青辞将陆请到了无人的后院，悉心请教道：“陆前辈，实不相瞒早些时候我无意间得了半册毒纲，只是这半册毒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很多地方不得其解。”
顾青辞心里咯噔了一声，风家？难道是风若兰那个“风”家？
她只是随手写了毒纲里几个罕见的药材名字而已，没想到陆居然看出是毒纲的内容！
陆悠悠道：“只有一半毒纲自然是看不透彻的，你可知道毒纲的来历？”
顾妙云全身一僵，急切地喊道：“张宏盛你疯了吧？！分明是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陆一脸不忿，“前半册在风家手里，不然一个小小的风家怎么可能短短二十年就崭露头角？要知道风家家主不过是宁昭国一个无名无姓的下人罢了。”
结束后顾青辞被陆拦住了。
这天午后，她按照和华子秋约定的日子去了仁和药膳铺，照旧给那批账房先生授课。
顾妙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顾青辞摇了摇头，这东西本就是穆玄景让他赢来又让她背下的。
陆目光渐渐悠远，“这是宁昭国的皇室私库里的宝物，随着宁昭国覆灭，毒纲一分为二，你手里的应该是后半册。”
接下来的几天，顾家二房没半点动静。
大概没人想得到，仁和药膳馆里一个衣着普通的老者竟是早年间威震天下的穿云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