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不该问的别问。”
冷寒说道。
“哦。”
苏薇儿应了一声,便没有再多问。
在岛上的日子,乏味而又疲累,跟一群男人在一起,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女儿身,甚至最后在阎烈的威胁之下剪短了长发。
对b市的怀念一直藏在心里,人前她嘻嘻哈哈,人后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或者房顶上看日出日落便陷入长长的回忆之中。
与阎烈同在一屋檐下,那个冷漠的男人始终没有跟她说过几句话。
截止来这儿到现在,最少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时间,阎烈与她对话不超过五十句。
苏薇儿倒是跟那些人打成一片,并且成功的加入训练,开始超负荷的训练项目。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春去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天,苏薇儿一个人走出了训练场,在一处山坳里焚烧着纸张,在一个小土包上竖了一块牌子。
“你在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苏薇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阎烈。
她立马将那一块牌子扯了出来,背在身后,并用脚踩灭了地上焚烧的纸张,讪讪一笑,“没,没什么,没什么。”
对于阎烈,她十分忌惮。
自从那一次被阎烈开枪打伤之后,她彻底见识了男人的薄情与冰冷。
一个嗜血的男人,她不会傻到天真的去送人头。
“交出来。”
阎烈摊开手,向她索要东西。
隔着那黑色的魔鬼面具,露着獠牙,与他身份格外相符。
苏薇儿迟疑片刻,将木牌递了出去。
“这是什么?”
阎烈问道。
苏薇儿贝齿咬唇,双手背在身后,侧目看向别处,好似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来岛上的时候,我爸爸被医院判定癌症晚期,可那时候他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我一直在找我爸,没有找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年的时间,我想……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思及此,苏薇儿抬眸看天,碧蓝天空,云卷云舒,她似乎能看见爸爸慈祥的面孔,能看见陆少宸那清润的笑容,能看见宝宝可爱的模样。
一切看似很近,却那么的遥远。
她不禁呢喃着,“我难道……要永远都在这儿孤独终老吗?”
阎烈眼眸有些复杂,看着那一块自制木牌,还给她。
须臾,又道:“并非如此,还有一种方式可以离开。”
“什么?”
她欣喜若狂,眼眸释放着光泽,带着些许希冀。
“跟我来。”
阎烈转身,苏薇儿怀揣激动的心情,把牌子重新插在地上,然后跟了上去。
随着阎烈回到了小屋,男人坐在电脑面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盒子,“里面的药丸,吃一颗。”
他指了指那一只精致的盒子,命令着。
苏薇儿看着盒子,拧眉问道:“毒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