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初那个秦墨?”
“他就是祁久慕……”简绎心一一给卫时远解释了一通,说完又想到祁久慕刚刚的态度,再也说不出话来。虽然知道祁久慕不太喜欢她跟卫时远往来,但是从来也没有跟她说过那么伤人的话。
“你别想多了,绎心。”卫时远拍拍简绎心的肩膀,本来是想抱抱她,但是还是忍住了,如果真的拥抱了,难免会引起简绎心抵触吧,卫时远没有那么大的自信。
“好了,现在你先带我去你公司一趟吧,估计你们的董事现在肯定是对你意见不小,恨不得让你给个交代把?”卫时远太明白董事会的意图了,他们生怕自己的利益收到损害。
但是就只知道有事的时候推卸责任,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尤其是有些董事仗着自己跟随公司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仗着自己辈分高,中饱私囊。
“他们想法很激进,还有些直接想退股,甚至提出一些蛮横无理的要求,还想要直接公司给他们赔偿损失,公司还没倒闭,他们倒先把自己的后路想好了。”
这也是简绎心头疼的问题之一,一遍嚷嚷着要祁修民撤了简绎心的代理总裁的职位,另一方面,有野心的而且本在之前口服心不服的几位董事更是想以俎代胞,把简绎心换掉。
甚至有一些董事还理直气壮的提出,这公司就应该以共有的形式,能者居之,真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待久了,享受惯了就不知道这个公司是附属谁家的了,竟然大言不惭的提出这些无理的问题。
“我觉得,你们公司就不该只是对下面的基层员工整顿,一个好的高层,榜样作用可是很容易带动下面的员工的,像股份制这种东西,你不应该因为他们是元老而无视他们的业绩,该吞并时就不要心软。”
这就是企业的生存之道,优胜劣汰,本来就是食物链的法则,不管是自然,还是人与人的竞争,都是必然的。
卫时远就是觉得祁家的人太过于纵容,手段不够强硬,以至于公司业绩一直都是慢速前进,原本是京都第一企业,反倒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就是因为米虫多了,影响了公司的整体积极性。
卫时远总是有着锐利的眼光,他看问题很彻底,所以管理手段也很高明,现在国内外,都被他运行得稳步如飞,生产总值总是超过预算标准,近几年就准备开启欧美线路,也算是海外贸易的成功之路了。
很多企业听到“笑面虎”就知道卫时远的名声,因为他在商业上,虽然始终对人彬彬有礼,可是吞并一些龙头企业也是好不心慈手软,整个公司的流水线,不管高层还是基层,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知道你厉害,我现在主要是还是力量薄弱,对公司还不算知根知底,也不敢贸然动刀子,他们看我是女流,又年轻,难免会质疑。”简绎心扶了扶额,这就是不敢大刀阔斧的原因。
卫时远听到这个,嘴角一斜,不经得半认真半调侃的口吻说道:“以前你可不这样,雷厉风行商业女传奇不是浪得虚名,怎么现在反倒是畏畏缩缩了?都不敢放开身手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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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是简绎心不想,而是这帮董事太会倚老卖老,而且现在关键期,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的私生活给公司蒙羞,哪怕是想改变,也不能先拿董事开刀,这样不仅稳不住场面,还容易惹得内部直接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