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嬷嬷仍然不屈不挠的拦住了她，“不可以，王爷在休息，你不可以打扰他！”
因为知道了这个拓跋芷凌是有问题的，所以现在程嬷嬷对与她是十分的防备。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里间的们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啸然。
看到燕啸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都十分的诧异，一时间愣住了。
程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而拓跋芷凌则是直接叫了出来。
因为燕啸然的眼睛一片猩红，几乎看不到眼白和眼珠，看上去尤其的吓人。
燕啸然看着拓跋芷凌，直勾勾的，似乎要怎么样她一样。
拓跋芷凌刚刚还在嚣张的气焰，只是完全的熄灭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应了。
“表……表哥……”
她颤抖着说道，唯恐表哥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程嬷嬷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王爷，觉得这人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顾晚舟呢？”
燕啸然盯着拓跋芷凌看了一会儿，就毫无表情的转头，看着四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身影，沙哑着声音问道。
他的声音也似乎是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带着不可以反抗的威严和死亡的气息。
“她……她知道！”
拓跋芷凌指着程嬷嬷。
燕啸然则吧目光看向了程嬷嬷。
程嬷嬷对燕啸然这么直视，心里也有一些的害怕，就算她和燕啸然两人之间的感情再怎么深厚，可是此时的王爷，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燕啸然了。
“公主不在这里。”
程嬷嬷看着燕啸然，同时眼睛里带着心疼，“王爷，你怎么了，你认识我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悲伤，似乎是和自己的孩子说说话一样。
燕啸然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可是最终还是面无表情的到：“顾晚舟在哪里？”
程嬷嬷此时心里真的有些害怕，王爷这样已经让人难受的了，她不想要公主再次受到牵连。
就在她想要编一个借口糊弄过去的时候，拓跋芷凌忽然说道：“顾晚舟就在城主府里，就在主院里，她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根据她得到的消息，顾晚舟也和表哥一样的昏迷了，她现在应该还没有醒来吧
燕啸然目光再次看着拓跋芷凌，“带路。”
他毫无感情的说道。
拓跋芷凌看着燕啸然，虽然心里还是十分的害怕，可是此时她已经摸清楚了燕啸然的目的，那就是顾晚舟，所以她目前还是十分的安全的。
程嬷嬷想要阻止，可是她刚想要开口，燕啸然就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扭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是带着凌厉的血腥的味道，程嬷嬷一时在地上愣住了，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