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侦邢这人模狗样的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还想去人家小姐的闺房里?!
苗妙妙对他简直是刮目相看了!
“这当、当然……应该可以……吧!”钱小姐看向自己的父亲。
“各位不用紧张,这只是查案而已。”司侦邢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苗妙妙冲他挤眉弄眼:“大家都懂的~不用解释~”
切切切,这爱谁信谁信,不用多说,肯定是假公济私!
她又凑到司宇白一侧:“师父呀,我们也得跟着,不然他要做出什么事儿,人家拦不住,岂不是丢了朝廷的脸了?!”
“自然是要跟着。”司宇白抱起苗妙妙站起来,“贫道也要去。”
“去……去……去吧,那都去吧……”钱员外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外。
……
众人鱼贯进入闺房内,原本不大的房间,显得有些拥挤。
司侦邢双眼扫视四周:“钱小姐方便在下翻找吗?”
“司侦大人随意。”钱小姐倒没什么,只是这钱老爷脸色略有难看,不过对方也不敢说也什么。
司侦邢立刻抽出腰间短刀,这边敲敲,那边打打,看得众人一头雾水。
“司侦大人在寻什么?小女子也许能帮得上忙。”
“信。”男人站起身看向房梁处。
“信?”钱春桃眼眸流转,思索了一番,“什……什么信?我这里没信啊……”
司侦邢瞥了她一眼:“不是你的那些情信。”
“情信?!”钱员外脸色骤变,“春桃!你和谁有情信往来?!”
“爹……我、我没有……”钱春桃眼神闪躲,旁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这件事,晚点再和你算账!”钱员外警告完,又捂着胸口喘气。
显然被气到了。
“信可能在房梁上。”男子说着便看向幸灾乐祸的黑猫。
苗妙妙正看着“父慈女孝”的好戏,结果发现整个房间的目光都移到了她身上。
“干……干什么看着我?”
司侦邢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房梁上:“信。”
“你找你的信,看我干什么?”苗妙妙趴在司宇白怀里不为所动。
黑袍男子走近她师父面前:“借猫一用,很快。”
“二两一次。”
“好。”
苗妙妙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过到了司侦邢手中。
“师父!你就这样把你徒儿卖了?!才二两银子啊!”
司宇白点了点她鼻子:“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师父……”
“嗯?”
“朝廷是不是真不给您发俸禄?”
“咳!”司宇白顾了顾四周,轻掩尴尬,弯腰低声道:“为了退婚这件事,为师……被罚了两年俸禄!再加上之前被罚的三年……一共五年拿不到钱……”
“五……五年?!”
苗妙妙听得一阵牙疼,五年拿不到一文钱!幸好这个时代没有车贷房贷,不然她师父可能只得卖身了。
“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帮您赚到那二两银子……事成之后记得五五分成啊!”
话音刚落,黑猫一跃而起,上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