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楚天扬兴趣更浓
“王爷来到晏地,智斗林家建立晏武府。可知雄心万丈。与四海江山比较,区区晏地只是不足挂齿”。
楚天扬眉头一皱“此话可不能乱说,本王还是安分守己的。如今能有这晏地百姓,便已非常满足了”。随后,楚天扬偏过头道“杜先生”!
杜珍皓自打来到王府之后,便被小王爷的心机所折服,如今虽然明面上是楚天扬的先生,但是暗地里总领王府事宜。
杜珍皓随即迈步“王爷”
“你看这位青年郞如何”?楚天扬向其开口问道。
听得此话,杜珍皓点了点头“是个可塑之才,但尚需打磨”。
将木剑再次握在手中,楚天扬望向沈天培“杜先生乃是大才,你跟着他不算是屈才了”。沈天培双膝跪地“臣沈天培谢王爷”!双膝跪地,大礼!
楚天扬上午随同杜珍皓修行政道,下午随同独孤寒练剑,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元京城暗流汹涌,自打楚天扬从归途中遇刺之后,夏皇陛下大怒,朝野震荡至今,晏王府总算是消停了。
这一日,晏武府训练场上,楚天扬看着台下的众多孤儿。如今,他们经受一年的集训,已经初见成效。
当初的两万人,现在却只剩下了五千人。即便这样的人数,依旧超出楚天扬的预料。“小王爷”,乔林越站在他身侧开口道“如今编制已经定下来了,还望小王爷过目”。
楚天扬接过手中的花名册,自今日之后,他们便会按照花名册上的训练方向进行训练。其中有负责情报的,有精通暗杀的,还有负责护卫的训练。
拍了拍手中的名册,目光转向台下的众多士卒“你们既然能留下来,就证明你们是有潜力的”。
“看见府外的数千精兵了吗?你们只要努力训练,日后就是那些人的统领。封侯拜相亦不在话下”。
喘了口气,楚天扬再次喊到“你们,都是王府的士卒,也是日后夏国的中流砥柱”。话音落下,将花名册交到了乔林越手中,在众多士卒的呼声中迈步离开。
“师傅,这一年下来,我这剑道武艺为何毫无寸进”?马车中的楚天扬,向独孤寒开口问道。
独孤寒沉吟良久“修剑亦如修心”!
“修心”?楚天扬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当日,我背负剑匣自瀛洲而出,挑战天下诸多剑豪,直到遇见江上云”。独孤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缅怀的神色。
听得此话,楚天扬兴趣大盛,“世人都说你与江上云一战后身死道消,难道是江上云赢了”?
独孤寒一顿“也算是死过一回了。江上云胜我半招,我的快剑,终究没有快过他的绝剑”。
“自圣山下来之后,我便隐姓埋名。时间从此再没有了独孤寒,修剑亦如修心。江上云并非在剑术胜我,而是在剑心上胜了我”。
“自那之后,我便众游诸国,完善我的快剑”。独孤寒嗤笑一声,“若你真想剑道大成,也许历练剑心”!
楚天扬听了此话眉头紧皱,马车缓慢向前行驶,车中的人儿,却安耐不住那颗躁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