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卫速速在前面开道,周围一众人忙不迭的避让。
与此同时。
酒楼这边。
一翻激烈的较量下来,宫世子还真的脱得只剩下了条裤衩。
满目腥红,青筋暴涨,面目狰狞,眼珠子突突的盯着夏笙暖,恨不得一手将她捏碎。
夏笙暖两手一摊道,“哎,运气好到爆表,本公子也没有办法啊,世子爷还剩下一条裤衩,咱们就不赌了吧,总得要给世子爷留点遮羞布不是。”
“留什么遮羞布,有种把裤衩赌掉,啊哈哈哈!”
温定北已经快要笑死过去了,指着面前呲牙欲裂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宫世子,拍着桌子,笑得简直捶胸顿足。
“啊哈哈哈,特么老子十几年都没有如此开怀笑过了!
宫大少爷,好事做到底,让大家再乐一乐如何,今个儿把裤衩都赌掉,你就是西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个赌掉裤衩的大少爷了,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
夺宝和一众人也是拍着心口放声大笑,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宫泽气得想杀人。
他身后的一众公子哥此刻半句话都不敢说了,还弱弱的躲远了一些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世子爷赌得最终只剩下一条裤衩他们功不可没。
夏笙暖转眸看向哈哈大笑的小公爷,语重心长的道,“乖儿砸,笑人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出门在外,还是得有礼貌些才好。”
温定北哈哈大笑来不及制止。
转眸瞪向夏笙暖,又想要露出凶残的表情,一时间很是有些滑稽,冷声道,“你这臭小子,你说谁是乖儿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