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小子,你若是胡说八道,我扒了你的皮”郭良铭还在那里暴跳如雷。
我轻蔑地一笑。帮着陈会长把桌面挪了挪,将画作摆在正中间。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会长吩咐手下去找专家,不放心的追问我。
“我是很早以前听我父亲说过,有位收藏家有这么一幅画,冷枚的仕女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一层的画应该是一幅山水。”我胡侃道。
很快就来了几位市内的文物界专家。都是书画界的行家。几个人拆开裱画的围框,从画作边缘慢慢掀开。
“里面居然真的还有一层。会长!看来是真的。”一位女专家兴奋地对陈会长喊道。
陈会长点了点头,示意大家镇静。
表层的仕女图被慢慢掀开,里面的山水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是山水!冷枚虽然以仕女见长,但是山水也还不错。”一位戴着眼镜的专家说。
“嗯,尤其这一幅斗方,这么小的尺幅画山水,更为不易啊!”
“江兄怎么看?这幅画中画价值几何?”
“...尺幅太小,终是弊端。仕女图太简洁,山水虽然繁复,却未见精奇。值钱就在画中画了,几十万怕是有的吧。”
“问问会长,会长说的更准。”
陈会长和古馆长正戴着老花镜,趴在画上细看。听了这话笑道,“班门弄斧,有古副馆长在这儿,咱们谁还敢称专家。叫你们来不过是为了多几个见证罢了。价钱的事,还是要问他才坐得准。他可是国家文物协会的理事。”
“那古副馆长,您觉得这幅画中画,能值多少钱?”这次是唐莹莹着急了。
古副馆长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我,“值多少钱都是你和小陈的了。陈庆余赢了这幅画,交五万元就可以拿走。我们都是证人。”
“没错,那个谁,你去帮着办下手续,走个流程。”陈会长拍了拍古副馆长的肩膀,“老古,别卖关子了,这画到底能值多少钱?”
“价值嘛,其实刚才老江说的对,画作都算不上精品,要不然冷枚的仕女图,怎么也不可能一万八的标价。”古副馆长不再卖关子。
“所以这画值钱就是在画中画上。我倒觉得不止几十万。画中画存世数量极少,现在市面上根本没有。单就这有市无价一点,就可想而知它的溢价会有多高。”
“三百万以上吧,若是拿去拍卖或者国家级博览会,过千万不是问题。”陈会长总结到。
“天呐!陈庆余你发财了!”唐莹莹兴奋地抱住我。柔软的胸脯蹭着我的手臂。
我想告诉她这是送给你的,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觉得不合适,未免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