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阳听了,咧开了大嘴笑了起来。
刘牢之接着道:“不过这毕竟不是军中训练士卒,大冷的天里把他们cāo)练的出了汗,这是容易着凉生病的!”
曾阳笑道:“这都是因为小郎君过于惜他们,每个人都配发了冬衣。我们这些人里,这个年纪参军的也不是没有,那个时候训练起来才叫苦呢!”
刘牢之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训练这些人本来也不是为了上战场的,教头不必如此苛求!”
刘衡在一旁插嘴道:“曾教头,一切需要遵循郎君所言,不必疑虑!”
曾阳忙躬道:“是,是!小的明白!”
刘牢之笑道:“好了,先让他们休息一下吧,带我看看他们的住处!”
刘衡听了忙在头前带路,进入了这些少年们的宿舍。仿照刘牢之为侍从们间的宿舍,这里的房间里也盘上火炕,门口有火灶,可以用来烧水洗澡、做饭和取暖,每个房间可以住二十个人。房间里的被子叠的还算整齐,不过物品摆放的有些凌乱。房间里感觉不到冷,但是有一股脚臭味。
刘牢之掩着鼻子笑道:“这么多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要注意个人卫生、注意通风!”
刘衡惭愧地道:“是,我通知他们整改!”
从宿舍里出来,刘牢之笑道:“过年之后,我会把部分侍从调到这里来,到时候让他们一起合练一段时间!”
走出了男孩们住的院子,刘牢之又进入了女孩们的院子。这些女孩虽然也在室外活动,到时没有男孩子的强度那么大,刘牢之暗自点了点头。
刘牢之对刘衡道:“我找这些女孩子,主要是为了将来在南山修建庄园的时候,需要一批侍女和歌舞伎,将来医学院也需要一批护士,所以室外活动主要是为了增强他们的体魄!这些孩子,多长时间会带到外面去活动一次?”
刘衡被刘牢之问得一愣:“她们一直被拘在这里学习,没有放出去过!”
刘牢之摇了摇头:“这么小个院子,整天拘在里面,岂不是把人拘傻了?要轮流把她们带出去放松放松!”
刘衡惭愧地道:“是我疏忽了!”
刘牢之笑道:“这些孩子不管是被家人卖的,还是家里遭难被官府贬为奴隶的,世已经很可怜了,不要再随意虐待她们!”
刘衡忙躬称是。
这些女孩的教头见进来两个生人,忙过来探看,带得看清楚了两人的面目,忙向两人行礼道:“刘笛参见郎君,参加刘管事!”
刘牢之摆了摆手,让她自去忙。
刘牢之远远地看天井里的这些女孩,不管年龄大小,大都长得眉清目秀,知道是刘衡有意为之,对刘衡问道:“这些女孩子都学些什么?”
刘衡笑道:“除了待人的礼仪,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
刘牢之摇了摇头:“我们又不是培养青楼里面的姑娘,何必这么费事!除了待人的礼仪,每人能学一门技艺足矣!有些孩子将来是要到医院里去照顾病人的,更不需要这些!”
刘衡心里腹诽:“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光找这些女孩子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怕她们将来成了你的女人,还不敢得罪得很了!”面上却陪笑道:“是小的想的不周到,我马上就让她们调整教学内容!”
刘牢之点了点头,当先走进了其中一个女子宿舍,却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地呻吟声。
只见墙角里,一个女孩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冒着黄豆大的汗珠子,在那里非常痛苦。刘衡忙把刘笛叫来,冷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笛惶恐地道:“她叫画眉,今向我请假,说是来了月事!”
刘牢之点了点头,对刘衡道:“你派人去府里,找松果要些红糖,等一会儿她轻一些的时候让她泡水喝。过两天等她好些了,找个大夫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刘衡忙应了下来。
那女孩画眉听了,挣扎着要给刘牢之行礼,刘牢之忙道:“你好好休息吧,不用多礼!”
尤家屋外,虞真握着妹妹的手,潸然泪下:“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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