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家虽然有3个兄弟姐妹,可我大哥是弱智,二姐出省打工结婚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爸张勇只能指望我替大哥二姐尽孝。
所以我才性格刚烈。这一点,在坐的工人们是知道的吧!
所以我怎么可能去贩毒,让我的家庭雪上加霜!”
有一种事实叫一言惊醒梦中人,经凛的提醒,工人们忽然鸦雀无声,而且纷纷面露尴尬之色。
看来他们都知道明白凛说的是实话,可为什么就是冥顽不灵的闹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只有工人们心里清楚。
凛鄙视着在场的所有工人继续道:
“我爸在县城人缘并不好,因为马善被人骑,人穷被人欺,我爸就是既善良老实又穷困,所以朋友寥寥。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吸毒贩毒的消息传到小区后,没有人问一句是真是假。不,你们连皱眉质疑的功夫都不愿意花,干脆接受了我的罪名。
我的死对你们来说无关痛痒,甚至认为小区从此少了一个不良少女会清静许多。
可是你们考虑到我爸爸的绝望和悲伤了吗,你们质疑过我是被冤枉的吗!
我根本没有知法犯法,我是被县城的一个黑警察跟他的亲戚联手坑害的。
他们先是诬赖我,再杀害了我,把我弃尸荒野,还编造了我诈尸的谣言。
然而现在,杀害我的那些人还是没有息事宁人,反而带着你们到我救命恩人的林场来寻衅滋事,简直令人发指。
没错,这万恶一切,就是挤在你们中间的酒糟鼻老赵和他的警察侄儿子做的!”
经凛义愤填膺这么一指,工人们在齐刷刷不可思议的看向酒糟鼻工人的同时,终于有所怀疑的、趋利避害的远离了酒糟鼻老赵。
然后人群中有人质问:
“老赵,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和你侄子怎么回事!”
这个老赵还算老实,要不就是笨。一见东窗事发,就跟焉了的黄花菜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由此可见,这阴谋的一切策划者和主谋定是酒糟鼻的侄儿子,而他只是一个打下手的。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有人质问。
酒糟鼻还是不说话,这就算默认自己的罪刑了。于是凛道:
“我来替他说吧,我看他说不出话一是后悔了,二是被吓到了。因为他和他侄儿子做的勾当,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让他一身冷汗。
他现在一定很后怕,也很后悔当初怎么神使鬼差的就听了他侄儿子的怂恿,参与了人体器官买卖这种事!”
“啊!人体器官买卖!”
众人哗然一片,因为这个专业名词的确是挺吓人,挺惊悚的。
凛说:“没错,他们想贩卖我的器官,所以利用了他侄儿子是警察这一便利身份给我强加了一个罪名。
在这种小县城,黑暗势力无法无天,爪牙甚至伸到了公安局内部。
给我定了罪名以后,因为我爸爸的无能为力和邻里街坊的冷漠,我就被那个黑警察跟这个酒糟鼻押到了县城外的一个荒山野岭。
买卖器官的人跟他们说好了在那里进行买卖,我也就被绝望又害怕的押往了那个地方。
我好害怕呀,因为我知道我就要死无全尸了。我好不甘心呀,因为我的父亲身处绝望,还因为我的事被邻里街坊指指点点。
我好恨啊,因为那个黑警察在把我交给人贩子之前企图强bao我!
所以,带着这些恐惧、害怕、暴力和恨,我死后化作了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