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炎慢慢把窗户摇了上去。
窗户虽被打成了蜘蛛网,可只是内部破裂,外部还粘连在一块。
关好窗户后,龙天炎慢慢启动了车,企图早点回到林场去。
龙天炎不放心道:“像是针对你来的呀大股东。”
满胜胜惊魂未定点头:
“吓死我了,那些人会不会跟之前在廉租房里打坏我窗户玻璃的人是同一伙人呀。”
“有可能,所以廉租房你可再也不能回去了。我这两天抽个空把你的钥匙交给房东,让她把房间给回收了吧。”
满胜胜担忧的点头:
“我晚点给房东打个电话,谢谢你龙叔,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龙天炎摆摆手:
“那些人又不认得我这个老骨头,再说是针对你来的,他又何必冒风险的在我面前抛头露面呢。
诶对了,我之前让你把种子种下去,种种子的花盆还在廉租房里吗。”
满胜胜想了一想说:
“就在我的窗台上,上游轮之前我看了一眼,从种子里长出来的东西已经枯萎,几乎化成灰了。
后来我把土里种过的种子给抠了出来,花盆倒还在房间里。”
龙天炎说:
“那进行,魈居那两个好兄弟成天嚷着要我把你的花盆给搬过来。”
“两个好兄弟……田煌和梁海地么。”满胜胜问。
“可不是么,前天就到了林场。梁海地中规中矩的倒还可以,那个田煌呀,整天跟你一样上蹿下跳跟个猴似的,话又多,让人耳根子没个清静。”
看来满胜胜像只猴子已经不是偶尔一两个人这么说,而是大家都觉得了。
满胜胜也很无奈啊,她暗想如果自己不是像只猴,而是像一只温顺的绵羊的话,或许魈居就不会急着赶自己走了。
想到这,满胜胜委屈的瞄了一眼魈居,然后他发现魈居正在埋头拨号,好像是准备打电话。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满胜胜有非常强烈的预感,觉得魈居好像是在给梁海地打电话,然后会告诉他一些满胜胜刚遇到的情况和近况,说一些“就交给你了”之类的话语。
所以满胜胜特别排斥这个动作,一把从前往后摁住了魈居的手:
“不要,不要给海地打电话!”
满胜胜的表情随着她的话变得忧伤了起来,那种类似被人“出卖”,却因为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无能为力的无奈表情,愣是把玉鲽和魈居都看得怜悯了起来。
魈居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非常温柔说:
“我是打给凛的。”
说着,手机里已经传出了清脆的嘟嘟声。
“……哦。”
满胜胜觉得有些丢脸,但更多的是心痛,她委屈的窝回了座位。
龙天炎遛了遛眼珠,他暗地里打包票,这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啊。
后来电话接通了,魈居摁了免提:
“达令!”
“凛,最近有陌生人或可疑的人在林场出入吗。”
凛回答:“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