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一真和田煌的。
后来,我渐渐弄明白了田煌是我的表弟,田荧是表妹,一真是我的堂弟,而田煌和一真正好又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
我的妈妈戴安娜,你知道我从小就跟她分居了。她来看我的次数很少,在我的记忆里,她的样子也很模糊。
不过去到英国后,我每天见到她的次数反而是最多的。她对我非常的殷勤,还对我嘘寒问暖,就像想把以前亏欠我的时光全都弥补回来一样。
我起初是这么认为的,可我现在恍然大悟,那也许真的是一场阴谋。
我的妈妈可能真想拿我来做试验!
所以她策划了一场阴谋,让人用车撞死了我的养父,顺理成章的把我接到英国去了。
不过,本就作为实验活体而降临于世的我,最终确把该承受的一切转嫁到了一真身上。一真替我承受了所有的痛苦,而我的妈妈也罪有应得的死于试验感染。
这么去想的话,很多我疑惑的点就突然茅塞顿开了。
是庄园庆的话让我起疑,从而才想通的。不过当时,我还是一意孤行的替我的母亲去辩解,因为我真的无法接受。
关于这一点,以后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会坦诚的向庄园庆他们道歉的。”
“不必道歉!”满胜胜急着说。
月光之下,梁海地脸上的弧线反射着忧伤的光芒:
“怎么了?”
满胜胜激动的踮起脚尖凑到梁海地下巴,生怕他自责或听不见道:
“用不着道歉海地,你也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受害者,你的心中也有伤痛啊。
其实该道歉的人是我,我一心认定魈居是受到伤害最深的那个人,所以一切的导火索都应该向他道歉。
可是现在换位思考后,我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偏激,多不公正了。
原谅我海地,原谅我一味的责怪你,却迟迟不肯关心你这十年来过得怎样,听听这十年来有怎样的辛酸。
抱歉海地,我问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