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居没有采纳满胜胜的建议,或根本来不及采纳,就已经纵身跳进了河里。他三两下洗好羽织,直接从湖里扔回后座,让满胜胜拾去烘烤。
满胜胜抖抖羽织,看起来还挺贤良淑德的问:
“诶,我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呀。”
“现在。”魈居答。
“那……我要说什么才好啊。”满胜胜还是觉得尴尬。魈居的声音远远的从湖里传来:
“随便,唱歌也行,只要能发出声音,让我知道你在什么位置,但别唱《永流》,以免招来麻烦。”
他已经游到湖中心去了,不过头还浮在湖面上。
其实,如果是两个人面对面的聊天的话,满胜胜确实是有满肚子滔滔不绝的话想对魈居说,可现在让她一个人傻里傻气的对着游艇空谈,还真是有些羞于开口。
说什么呢?她在脑内思索着。
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前三句口,后面就习惯了。她扭头问魈居:
“一真!难道你到了水下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魈居远远的回答:“不能,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但我能感觉你在说话,就像蜘蛛会捕捉到蛛网上的振动一样,这样我就能知道你在什么位置,不会迷失了。
还有……不要再叫我林一真这个名字了。”
满胜胜偏不:“一真一真一真一真……”
魈居懒得搭理她,准备埋头开始潜水了,但入水又回答了满胜胜一个问题,满胜胜问:
“你能在水下感觉到我在说话,是因为你的那个什么……九感之力吗?”
“没错。”
“到底什么是九感之力呀!”
魈居猛的扎了下去,让满胜胜的话在湖面孤零零的回响,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这种状况并没出满胜胜所料,她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最后一定会被魈居打太极给蒙混过去的,倒不如直接被拒绝回答来得痛快。她只不过想找一个话题的切入点,给自己开个头一直说下去罢了。
现在,话题有了,魈居又说自己在水下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满胜胜准备开始口无遮拦乱说一通了。
她一边烘烤羽织,一边对着火球谈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