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跟陆景接通了视频,那边他正在刷牙,张口吐泡泡的样子特别可爱。
回想起我们之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到了浴室他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的能闹,有时候我都故意早起半个小时,就是预防陆景在我洗漱的时候拉着我做那些羞羞的事情,反之,我看陆景洗漱,像是看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蜕变过程,那步骤精致又细微,我这个女人都自叹不如。
他见我没说话,也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没在家?”
“嗯?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去你家看见的不是这个装修风格。”陆景那探究的眼神细细打量我,“在哪呢?”
“跟我们爸妈在学校的宿舍。”
“宿舍?怎么去那了?”
“可能是想跟那些老邻居街坊一起过春节,就收拾收拾来这边了。”我没说这边发生的事情,看了看时间,意大利跟国内的时差是七个小时,我刚吃过饭,看陆景的样子,是刚起床。“你刚起?”
“嗯。”陆景对着镜子认真的刮胡子贴面膜,完事拿着手机对着客厅照了一圈,“喏,家里就我一个人,没有别的女人,守身如玉第一天完美度过。”
陆景说的我忍俊不禁,也想拍拍我这边的情况,只是面前的墙壁不比家里,怕陆景看了多想,也就没拍。
“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这几天就是结痂长新肉,又疼又痒。”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也是那么看着我,相隔千里的距离,只是通过一个手机屏幕,就好像我们两个彼此在身边一样。
“我这几天有事要忙,忙完就回去。”陆景问我,“想要什么礼物?”
“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你哪天回来?”
“最快一周。”
我有些失落,“好吧。”
陆景那边有电话进来,我挂了电话,心里怅然若失,掰着手指头数日期,七天,七天而已嘛!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陆景说的那个朋友的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他想去画廊看看。
我买了动车票去海市,都上了车杜西安问我去哪了,我才想到他今天这是又去我家报道去了!
我说出去办事,晚上回来,他让我两个小时给他报平安一次。
我笑着说他把我当小孩子,而他回复,非常时期,提高警惕。
他似乎是职业病作祟,我最后答应下来。
到了海市我直奔画廊,经理知道我要来,早早的将账目还有一些单据整理好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本不是为这个来的,闲暇无事,也就看看现在艺术品都是什么行情。
不看不知道,陆景以‘苏律’这个名字画的画成交价格都非常可观,我合上账本看着珍藏馆展区几幅苏律的作品,瞬间觉得陆景根本不用上班,在家好好画画就好了嘛!
而他的行情也是非常的好,只是最近几年很低产,展厅里面有几幅画是不卖的,卖的那些,交易价格也都贵的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陆太太,外面有位先生找您。”
这应该就是陆景说的人了,我起身去迎接,到了门口的位置,看见来人一身黑色风衣,眉宇间有着淡漠的距离,见我礼貌的问好,“你好,陆太太,我是陆景的朋友苏瑾晨。”
“你好,叫我许思涵就可以。”
“其实我来是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苏瑾晨使了一个颜色,意思是借一部说话,我跟他到了一旁的走廊后,他低声说道:“在珍藏馆里面有一副溪水暮云图,那副画我想要看一下。”
这幅画我有印象的,不是陆景的作品,是清朝的的一个画家所画,不是名家,但是是非卖品。
既然是陆景的朋友,我也就没在问什么,带着他去了珍藏馆里。
刚进藏管,苏瑾年就拿出随身的电脑在上面敲了好一会,我在旁边看见了整个画馆所有的监控图像,“您这是…….”
苏瑾年没说话,又敲了好一阵儿,那屏幕上面所有的画面都黑了,一瞬间电脑上面还几个方框都是黑色的,苏瑾年低声问我,“画呢?”
我按照编号找到了那副画,“苏先生,你黑了监控,是在找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