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暹罗局势的原因,导致薄惊澜的?民望一下子反弹,他对暹罗外交态度强硬再加上及时撤侨,博得了一系列好感,谢容临的则是主张平等贸易,这之前支持率是不低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发生这种恶劣的事情,他已经毫无胜算了。
谢娆冷声道:“他不会这样做的。”
谢容临倒了一杯茶,抿了口淡淡一笑:“好歹是男朋友,以后结婚了,是半个谢家人,却不站在我们的立场上行事,这能说得过去吗?”
他的嘲讽谢娆如何听不出来,但是她并不喜欢自己大哥这样指责温景梵,说:“您错了,我才是半个谢家人,他顶多算一半的一半。他有自己的立场和原则。”
谢娆成年之后就离开了谢家,后来肯回来也是因为遇到了温景梵想要安定,不然她依旧做她的无国界医生,飘泊天涯。
谢容临没再强求,道:“这事不要告诉容桓,他冲动,我怕会节外生枝。”
“我明白。”谢娆顿了顿问:“其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准备怎么做?”
“若是江亦琛不惜一切代价强压,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谢容临坦诚道:“更何况一点证据都没,仅仅有的聊天记录并不能证明什么,甚至于这些证据送去公证都够呛,程序不正义则结果不正义,或者我们可以等,等顾念恢复了记忆,自愿配合,将那天的事情的脉络理出来,才能有进一步调查的机会。”
“指望这,倒不如盼望锦书自己醒来,将那天的事情叙述出来。”
“是啊,你看事情又回去了,我们这边,唯一有可能见到顾念的也就只有温景梵呢,是不是?”
谢娆:“……”
她说:“即便我去求他,他也不会答应的。”
谢容临摊手:“这就是谁重要的问题了!”
“你不要给我洗脑,这不是谁重要不重要的问题,而是立场和原则的问题。”谢娆站起身来,愤愤不平。
相比于她的激动,沉浸政坛多年的谢容临则淡定许多:“你当然可以这样认为,但是立场和原则却是可以因外力偏移的。”
谢娆嘲他:“真要这么好偏移,你也不至于被离婚,是吧!”她走出门回头凉凉看他一眼:“锦书的事我会努力,希望哥你,也真诚些,不要拿这事当做自己前途高升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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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温景梵的第二天,江亦琛就果断给顾念换了个手机号码。
当然这些是有前提的。
她的信息疑似泄露,每天都有无数个电话打进来问她要不要买房,或者市中心有旺铺出租,希望她看看,当然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销售电话,顾念不胜其烦。
江亦琛因此提议她换手机号,一了百了。
说是提议,似乎征求她的意见,但是江亦琛新的电话卡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