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顾念沙哑着嗓音说。
“吃点早餐吧。”叶南风坐下，直接说：“你昨天喝了很多酒，流了很多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现在清醒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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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说出口，顾念头疼欲裂，过了会勉强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让人如释重负。”
“从你的表情我只读出了怅然若失。”叶南风抿了口豆浆说：“你的感情结束了吗？”
“算吧！”
“挺突然的，是因为视频的事情吗？”
“嗯！”
门打开，顾念发现有人在家，是总裁办的秘书，她正拎着一个箱子从楼上下来，见到顾念，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尴尬，想自己手里拎着的箱子，好像又有些踟蹰。
“没有明确表示，但是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她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郑秘书回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江总要我来拿点东西。”
顾念朝她笑了笑。
江亦琛说了他会处理这段关系之后，就没再说话了，看得出来他是处于一个愤怒不理智的状态，呼吸急促，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被他的理智给硬生生压了回去。
“并不是，而是陈述事实，爱真的不是原罪。”叶南风脸上的表情难得很是正经：“自我惩罚也有个限度。”
爱来的时候，谁能预料到那是什么模样呢？
“我的态度？”
“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江亦琛在等她一个态度。
顾念一瞬间大脑放空，她沉默了很久，才抬起红肿的眼睛说：“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是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顾念沉默。
顾念伸手摁在太阳穴上，皱紧了眉头：“我的头很疼，咱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
“你一直不肯给他明确的态度，他在长时间的等待和煎熬之中失去了信心，就好像你们之间距离一百步，而他走了九十九步，剩下的一步，可以是他迈出，也可以是你迈出，效果却大相径庭。”
顾念轻声说了句：“好的！”
顾念抬起脸来。
她被酒精灼烧的大脑终于开始有了点清醒的意识。
向来外人比较能看得清旁人的感情，叶南风抿唇说：“他在给自己一个机会，也在给你一个机会，没有明确表示就还有挽回的余地，他在等你的态度。”
…………
“你还爱他！”
她上楼一看，原本他的洗漱用品全部被拿走了，他是不打算回这个家了吗？
如果她肯迈出那一步，那么也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叶南风长长呼了一口气：“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你就应该摒弃掉所有的感情，但是你又动了情，这也是你痛苦的根源，顾念，我不能给你很好的建议，只是你要清楚，你人生的意义在何处，你妈妈她希望你过一个什么样的人生。”
虽然她也为爱情付出了代价，可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顾念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猛然抓住，带出了一阵剧痛，痛得她脸色煞白，良久她才抬起脸笑：“你在给我的堕落找借口？”
作为朋友，叶南风也不愿意看到顾念如今几乎有些病态的模样，她尽心尽力帮着她，就是希望顾念能够早日走出这痛苦的深渊，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叶南风再问：“所以他说分手了？”
回去之后，顾念一直在想叶南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