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李然不知道，祥凤还指了指在餐馆里大朵快颐的赤城。
“她是…。”
没等加贺把话说完，李然就拉住其衣袖。
好戏正要开场，他怎能提前暴露身份。
“提督？！”
歪头看着自家提督，加贺一脸的茫然。
“我们，去那边聊聊！”
没等李然说话，王牧就对他发出邀请。
“行！”
眼睛一眯，李然又朝加贺眨了眨眼睛，这才跟着王牧走到街角。
把脑袋凑过去，王牧的表情甚是难看：“同仁，你过分了啊！”
用小拇指抠着耳朵，李然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过分了，我听不懂？”
“少装蒜！”
打断李然的话，王牧又看了看餐馆的方向，压低嗓音道：“虽然不知道你从哪知道的消息，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赤城小姐是我先发现的，这里又是我的地盘，捞船也应该我先来！”
“你就这么自信，万一别人是有提督的呢？”吹了吹小拇指，李然脸上闪过一丝玩味。
自己没看错，王牧想捞船。
“少来，你也是提督，应该知道舰娘在没任务时是不会离开提督，离开镇守府的，赤城小姐我已经观察了好几天，可以确定她没有提督。”双手抱于胸前，王牧很是激动。
抖动下眉头，李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万一她的提督不见了，别人正在寻找自己的提督呢？”
“呸，那有那么多万一，再说也没有提督舍得抛下舰娘，如果有，那一定是人渣，被处以炮决都不过分。”没好气地摆摆手，把心里那丝不详的预感挥走，王牧坚定地答道。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眼珠子一转，李然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曾经有这么一家镇守府，它实力强大，有很多舰娘，但是因为提督的忽然消失，这些舰娘纷纷离开镇守府，满世界寻找自己的提督。”
“这不可能！”
深深吸上一口气，王牧皮笑肉不笑：“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发生，那可是一个大新闻，我好歹也是个提督，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
哼！
说到这，他冷哼一声，用鄙夷的目光瞅了李然一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不就是想让我放弃赤城小姐，给你自己留机会嘛！”
“呵呵！”
冷冷一笑，王牧用我已经把你看穿的目光看着李然：“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你就是那个消失得提督，赤城小姐是你的舰娘？”
“原来，你都知道啦！”
摸着下巴，李然似笑非笑，让人分辩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嘴角微微一扯，王牧发现眼前这位提督有个自己都比不上的优点，那就是脸皮够厚，估计已经达到了战列大姐姐的主炮都轰不开的程度。
“你觉得，我会信吗？”
眨了眨眼睛，王牧没好气地拍了拍李然的肩膀补充道：“捞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也要讲基本原则，赤城小姐是我先发现的，所以就应该让我先捞，这是这个圈子的潜规则。”
“好吧，你先请！”
耸了耸肩膀，李然表示很无奈。
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奈何王牧就是不相信。
回到加贺身边，李然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准备欣赏王牧是如何捞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