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会儿,王上已经赶了,几人才被迫停手。
“这是怎么回事?”王上问。
莫问青上前带着恨意与怒意回禀,“王上,阮天悠当年杀害我妻子,如今又想谋害我女儿,欺人太甚,还请王上秉公处理。”
百音不可置信的瞪着阮天悠,“是你杀了玉轸?”
“是又如何?”阮天悠不顾百愿的阻拦,强硬的道,“当年我已经嫁与你为妻,而她却不知廉耻的总在王庭留连,与你不清不楚,你们置我于何地?”
“你这个恶妇,我不许你污蔑玉轸!”百音怒而出手,一掌将阮天悠震伤。阮天悠根本没有想到百音会如此狠心,多年夫妻,他说动手就动手,让她毫无防备。
“当年是我请玉轸来的王庭,是我一厢情愿,这与她何干?”
阮天悠任由百愿扶着,捂着胸口忍过痛处,凄凉的笑了,“是啊,是你对她余情未了,而她在拒绝你之后,在明知你还对她有情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坦然的和你做朋友,坦然的在你娶妻之后还能继续和你做朋友。你们都光明正大,正义坦然,就我一个人心狠手辣阴险毒恶?”
“无论我为你做了什么,你都看不到,你的眼里只有柳玉轸!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娶我!你知道我当初知道自己能做你妻子有多高兴吗?我总觉得时间可以让人忘记一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结果呢?”
“当年,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不做得更绝一点,让我彻底对你死心?也许那样,我的一生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
百愿心疼的抱着自己的母后,哭着替她求情,“父王,母亲是做错了事,但请您看在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上,饶了母后这一次吧。”
“父王,百谨还有一事禀告。”百谨看了眼阮天悠,对王上一行礼。
他若再不站出来,这对母子绝对有办法动用亲情,让父王心软,到时候即使是惩戒,也不会过重。
“何事?”
“我去年追查柳西中毒一事时,怀疑此事与王后有关,便一直留心关察。后来却不小心发现了一个秘密,父王这么多年来后宫美人无数,孩子却只有我和百愿降生,这并非天意,实乃人为。这事正是王后动的手脚。”
“你胡说!”百谨话音刚落,百愿便怒目以视,眼中的怒火似要将百谨吞噬,“你不过是因为生母之死,对母后怀恨在心,这才借机陷害。”
“父王,你和母后多年夫妻,母后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还请父王千万不要听信了百谨的污陷之词。”百愿对王上道。
百音一开始听到百谨的话,确实脸色大变,但听了百愿的话又压抑了怒色,对百谨道:“你可有证据?”
百谨从袖中取出一几张纸,递给王上,“百谨在王庭之中人微力薄,只能查到这些,父王只需派人去司医处,司膳处加以盘问,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百音看完这些,脸色阴沉的快滴水。他不是没有怀疑这是百谨的手段,但凡百谨给出的证据毫无破绽,他都不会相信。但这纸上写的,正如百谨所说,只是他查到的碎片的证据,反而更让他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