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嘲讽的冷笑,“你当然不知道!在姐姐身受重伤,仍费尽心思要保住胎儿时,莫君正喜得娇妻,又怎会知道这些呢!柳西出生时身体极弱,我们为此费尽心思时,你夫人的肚子却传出了喜讯,有了娇妻和孩子,你还能记得什么呢?”
“我……我不是……你应该知道,我和紫言不过是政治联姻而已,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男女情爱!当年玉轸一直不肯见我,我只当她欲和我划清界线,没想到……”
“姐姐已经去逝十多年了,你也不必与我解释这些!柳西是你的亲生女儿,救或不救都在你!”
柳文茵心中冷笑,这就是男人!他莫问青和归紫言的女儿都那么大了,现在居然说和归紫言没有男女之情?
柳文茵知道,想要求得莫问青的心头精血,不告诉他真相是不可能了。
“你说什么?!”莫问青震惊的站了起来。一向墨守陈规,最重规矩的他,此时已完全顾不得仪态,衣袖扫落了桌上的杯盏也没有意识到。
他疾步走下坐位,到柳文茵前问道:“你说柳西是我的女儿?她又是玉轸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柳文茵看着激动到已经没有一国君主威仪的男人,渐渐平静下来,“柳西就是你和姐姐的女儿,当年姐姐从惊风崖被击伤心脉,跌落到漫寒谷又寒气浸体。当时她已经身怀有孕,只是月份太浅,她谁也没说。当时她用尽了元力全力护住胎儿,然而因母体受损严重,胎儿也很难保住。”
“你知道吗?她跌落漫寒谷时,明明可以用元力护住心脉的,如此尚还有一线生机,但她没有……后来被我们救回族中,她用尽了族中灵药,终于保住了胎儿,可是……柳西降生时她已油尽灯枯!”
莫问青眼框微红,“原来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柳文茵嘲讽的冷笑,“你当然不知道!在姐姐身受重伤,仍费尽心思要保住胎儿时,莫君正喜得娇妻,又怎会知道这些呢!柳西出生时身体极弱,我们为此费尽心思时,你夫人的肚子却传出了喜讯,有了娇妻和孩子,你还能记得什么呢?”
“我……我不是……你应该知道,我和紫言不过是政治联姻而已,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男女情爱!当年玉轸一直不肯见我,我只当她欲和我划清界线,没想到……”
“姐姐已经去逝十多年了,你也不必与我解释这些!柳西是你的亲生女儿,救或不救都在你!”
柳文茵心中冷笑,这就是男人!他莫问青和归紫言的女儿都那么大了,现在居然说和归紫言没有男女之情?
“柳西是我和玉轸唯一的骨肉,当然要救!”莫问青连忙叫来下人,“去准备一下,我和古柳族的诸位要马上出发去王庭,越快越好。”
“是,君上!”
“对了,宫中的药材,特别是一些解毒的珍品,也一起带上!”
安排完了这些事,莫问青才看向柳文茵,愧疚的道:“当年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玉轸,也亏欠柳西良多……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救柳西性命。”
见他对柳西如此上心,柳文茵的才稍稍放下,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路上你若是愿意,可否跟我说说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