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说!”她白了我一眼。
我和她一同现在货架前,头一回靠的这么近,她眉毛里的那颗痣,越发的楚楚动人。可能她因为刚才的快跑,还有些许紧张,我竟听到她不规律的鼻息声。她伸出通红的小手翻动着货架上的笔记本,随便拿了一个,又随便挑了一支中性笔,后来知道,由于心不在焉,其实拿的是一只自动铅笔。
商店里我俩几乎没有说话,出了商店的门,她便问我:“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两天为啥消失了似的呢?”
“啊,那个,我这两天值日。走的早,回的晚。”我撒谎的本事还不够成熟,底气不足。
“那你知道我为啥知道你在那里住吗?”她怀揣着本子,向前走着,没有看我。
“不知道呀,你肯定是看到了呗,嘿嘿,啥时看到的啊?”我故作坦然。
“今天下午放学看到的,你还抽着烟。”嗯?不对,她语气有些生硬。
诶咦!她知道了我在撒谎!
“那个,我今天偷着跑了,没值日。”
“那昨天呢?”她停住脚步,看着我严厉的说。
“昨天…我……”
她又白了我一眼。“切!躲着我就躲着我呗,借口,迟迟不给你回信,你着急了吧?”
“那个…那啥…我错了。”我吐着舌头,看着她。
“嗯,周一见。”她对我摆摆手,站在她家小区门口。
我目送她直至消失于视线。
我飞奔回住处,跑到楼上,关了门,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给我的回信,坐在了桌子前读着。
我打开信,却只有三行字:
“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啊?”
“噢对了,我叫张欣瑶。”
“你不要抽烟了,不然我再也不给你回信了。”
这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她今天后加上去的。难道我要是那两天不绕道而行,早就收到回信了吧?诶呀,徐溥坤呐徐溥坤,你这真是瞎谈恋爱啊,我看完信,心里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