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我的湿头发,然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吹风筒来插上电源帮我吹头发。
我真是受宠若惊,按住了他的手:“这位托尼老师,我付不起你的美容美发的钱。”
他抖开我的手继续帮我吹头发:“你白白把你的浴室借给我用,帮你吹头发也算是礼尚往来。”
“浴室也是你的。”
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中跳舞:“这些护肤品好用吗?”
他这么问,肯定是他叫人买来的。
“没用,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应该不会太难用,我看女人们都用这些。”
“哪些女人们都用这些?”我忍不住抬起头问他,他的吹风筒里的风吹到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迷离起来,特别是他。
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在我的世界中显的特别的虚无缥缈。
他有时候是一个特别美好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
但有时候又像是一个魔鬼,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幻想。
他关了吹风筒问弯下腰来,脸贴着我的脸,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我们俩隔得太近以至于对方看对方都是斗鸡眼。
“你这么问我好像隐隐的感觉出了一丝醋意。”
“我吃醋也是正常的,毕竟桑总这么好,那么多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我也不例外。”
他好像很意外我会这么说。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少对他说一些什么拍马屁的话。
偶尔谄媚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
“说的好听,我现在给你机会爬,你倒不爬了。”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条件有限,要不然头一个爬的最欢的就是我。”
夜深了,我懒得跟他打嘴仗,拨开他的手:“今晚我要自己睡,你滚回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