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怎么都这么不小心的,白小黑和刘表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当时你们在干吗?
“继续刚才的那个故事,当我说出了滴血认亲一事后,那个男人很是高兴,要我亲自过府一趟帮着他来一场滴血认亲。可不巧的是,他走后又来了一个美妇人,那美妇人正是这个男人的小娘子,她也来找我希望我能帮个忙。帮忙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当时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这个人对钱不是很有兴趣,若是能得到小娘子的一晚回报,此事好商量。”
“结果人家就同意了?”白小黑总算是憋不住,问了一句。
“那一晚,回想起来真的是回味无穷啊。”
贾诩很感慨,陷入了那一晚的回忆中。
好端端的你想什么美好回忆,继续啊!
“不好意思,刚才情不自禁想到了难忘的一晚。不是我吹,那位小娘子真是一位技艺超群的小娘子,我们从……”一直说一直说,说这个说了小半炷香。
白小黑和刘表这个郁闷啊,刘表无奈道;“可惜,本公年事已高,已经不能……”
不能什么?白小黑意识到了不对劲。
想想也是能够想通的,好端端的贾诩干嘛要说的如此诱惑,为的就是勾起刘表那颗曾经年少的心。而刘表之前一直很关系贾诩的那个故事就足以说明问题,说明刘表的遭遇和故事里的那个主人公是即其形似的,也就是说刘表也怀疑他的儿子非亲生。
白小黑是知道刘琦的,刘表所怀疑的也绝对不是刘琦。
那么,能怀疑的也就是剩下一个人,蒯氏兄弟的妹妹。
贾诩也是借着酒劲,直接起身,冒出一句;“男人嘛,绝对是不能够说自己不行的。不敢有瞒刘公,在下曾经也兼职做过一段时间的游医,对医术颇有心得。”
怎么你以前这么多的花样啊?!
贾诩上千来,来到了刘表身边,只道;“刘公,伸出手来让在下把把脉可否?”
话不多说,刘表伸出了手。
拒绝是不能拒绝的,人家都已经来了。
忽悠人也算是贾诩的强项,伸手搭脉闭上眼,随口问;“身体的能力和年龄是挂钩的,刘公行那事时,是否感觉心有力而力不足也?”
这样的问法就是套路,刘表自然是点头。
“身体是完全没有问题,只需要慢补一段时间即可一点点恢复。就如今的状态,生儿育女是没有问题的。”
没问题?刘表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又道;“既然没问题,有儿子也一定是本公的了?”
贾诩可不敢说不是,只是道;“可还记得方才我说的那个故事,故事里是有方法可以验证父亲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这种事情也是可以作弊的,我可以告诉刘公一个不错的方法。”
“什么方法?”刘表虚心请教着。
方法很简单,贾诩叫白小黑过来一起配合。并举起了切肉用的刀子,刘表直接吓了一跳,强装淡定。
白小黑算是看了出来,贾诩是要给他家少主我放血啊!
配合是一定要配合的,白小黑都已经打算好了,等回去的时候好好吓一吓贾诩,说他强迫少主放血,毫无人性的恶魔,不懂利益,不顾廉耻之类的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有现成的小碗,有现场的水,刀子也是现成的,人也是现成的,放血只需要划破手指就可以了。贾诩和白小黑当着刘表的面表演,两人各自一滴血滴落到了小碗中,可两滴血就是两滴血,丝毫没有要融合到一起的意思,贾诩解释说;“看到没有?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血液是不会融到一起的。”
“先生的意思是说,只要是父子关系,血缘就能融合到一起?”
很对!贾诩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那刘表很有必要找人试一试真假,这便说道;“听先生如此说,本公找一对父子,现场试一试如何?”
“可以。”
贾诩没意见,白小黑也没意见。
两人都没有任何意见的,刘表当即喊人,让人找来了文聘。
“文聘,本公听说你有一位老父亲?”
是啊。文聘点头,不明白;“主公所说极是,末将是有一位老父亲。”
“好啊。本公想找你的那位老父亲帮个忙,可以吗?”
你是主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文聘能说什么?只能说;“这个简单,主公只管吩咐便是。”
让文聘的老父亲来是有些不靠谱的,刘表的意思是;“这样,文聘将军你这就回去找你父亲,然后,来,你过来……”刘表也不好说,让文聘亲眼看一看效果更好。
贾诩听明白了刘表的意思,帮着开口。
听了一下也就听明白了,虽然文聘是一脑门疑惑,可主公的吩咐还是要照办的。听懂看懂也就离开了这里,这次回家的任务就是找到父亲,然后父子俩找来一个小碗加水,滴血入小碗,盯着小碗看一会,把看到的情况说出来。
保密是要绝对保密的,刘表对文聘说过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问也是有人要问的,蒯良一直都在等着文聘出来,见人出来以后就着急上前问;“文聘将军,主公找你是有何事?”
何事能告诉你啊?文聘皱起了眉头,很是无奈道;“我也一头雾水,不明白主公怎么了。”
这叫什么话?蒯良不明白了。
“唉。主公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两位先生是国舅,应该和主公一起喝过酒,有没有遇到主公喝醉的情况?我不明白,主公干嘛非让我洗手,还让我回家洗个手在过来。”
文聘随便找了个不靠谱的理由,蒯氏两兄弟都皱起了眉头。
还有这种操作的?蒯良也不晓得文聘说的是真是假,给出了一个主意;“我这就让人去打水来。”
“不行!”文聘直接拒绝,义正言辞道;“我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甭管主攻是不是喝多,我都要按照主公的命令办事。我回家去洗手也就是了!”
叹了一口气,文聘拱手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