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天的眼前明显地闪过了一丝光亮，还止不住地连声地道：”奶奶，你说的没错呢？我总算是有些明白了，你当初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上学的呢？好像就是因为只有读书才有希望，只读书才有自己选择人生道路的机会呢？“
”啊？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还越听越闹不明白了呢？“
凌母被凌小天这么地一说，顿时也是不由地一愣，等她反应过来，再回过神来之后，却明显地又是发蒙，还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
”啊？不是的吧？那你当初，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上学，再死逼着我读书的呢？“
凌小天似乎也是一下子就被凌母的这个说法给搞蒙了，当即也是愣愣地出神，十分不解地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啊？“
凌母静静地听完了凌小天这么地一说，不觉也是一下子好笑了起来，还止不住地道：”可是我当时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这么多，也是根本就不太可能想这么许多，再懂得你此时说出来的这么一些道理的吧？”
“那你当初的时候，又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去读书的呢？”
凌小天不由地变得更加不解，还更加惊讶了起来。继续追问地道。
凌母似乎也是被凌小天此时的这么一个说法给愣了，不觉也是好笑了起来，终于也是连声地解释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的啊？毕竟你奶奶活了这么一把年纪，细数当初周围所认识的那些人当中，似乎也只有读书人走的最为稳妥，又还再最为长远，最有出息的呢？况且咱们家之前也是那么地一个条件，可不是只能逼着你去读书，再让你好好学习，将来也是可以养活自己，再为自己谋一个生计，找一个活路，不是的么？”
“那你当初的时候，为什么不逼着我爸爸去读书？又还再一直呆在咱们凌家村里真的有什么不好？再有什么不对的么？”
凌小天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再一个疑惑接着一个疑惑地询问道，似乎也是一定要为自己当初吃过的苦，遭过的罪，付出的努力讨一个说法，问个明白，心里清楚的架势。
“怎么？这有什么不对？还有什么不行的么？”
凌母一见到凌小天这个样子，不觉也是严肃，还认真了起来，只是她想来想去，却又好像是一无所获，还根本就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的样子，到头来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解释地道：”好像是当初的条件不允许，又你爸爸也根本就不是上学的料，结果就那么一来二去地给耽误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