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苏苏还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程母心里暗叹一声，“刚才那个薄佩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她其实也想不明白，自己和程父都是挺精明的人，怎么到了程苏苏这里就半点都没被遗传到呢。
程苏苏一脸夸张表情，“妈，你说什么呢？她能有什么问题啊，而且我跟……”
看自己宝贝女儿被洗脑得不轻，程母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纠缠，冷着一张脸严肃道：“让你离她远点就离她远点，我是你亲妈还能害你不成？”
她这招杀手锏一出，程苏苏自然也不好再反驳，只好在心里打算着下次见了薄佩雅跟她问问，看两人是不是什么有了过结。
误会这种东西嘛，解开就好了。
知道程苏苏性子执拗又容易冲动，等她身体稍微好了一些，程母便已经开始着手解决薄佩雅的事情。毕竟程昱那头还是个大问题，她可不能让一个小小的模特坏了事。
想要拿她的女儿当枪使，薄佩雅未免还太嫩了些。
找的私家侦探在一番调查之后果然有了发现，由于薄佩雅前段时间的丑闻闹得沸沸扬扬，他接到这桩差事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查清楚那所谓传闻的真伪。
毕竟娱乐圈真真假假，多少被澄清的消息实际上都是真的，不过是借用钱权扭曲事实。
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论如何掩盖总归也都会留下痕迹。
啪嗒一声，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程母冷着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花钱找你调查，为的就是让你尽快抓住薄佩雅的把柄，结果现在你跟我说没拿到照片？”
私家侦探额上冒了一层冷汗，讪讪道：“程夫人，主要是那男人也没留备份，说是在我之前就有人查到他那里去了，还花重金把照片都给买走了。”
他顺着网上的消息查到了薄佩雅前男友那里，从他那里得知了裸照的事。没曾想对方如此实诚，真的半张照片都没留下。
这种捕风捉影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算散播出去也只会打草惊蛇。
程母思忖片刻，又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侦探仔细回想了一会儿，似乎不怎么确定，“大概……一个月前左右。”
“一个月前……”程母沉吟片刻，陡然间想起，那不就是庄氏和薄佩雅签约的日子吗？
以薄佩雅跟凌华清的关系，她再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钱签进庄氏的人，除非……除非让人买走照片的就是凌华清。
想到这里，程母眼珠子一转，顿时计由心生。
凌华清没想到程母居然会派人来找自己，更没想到，来人要跟自己谈的居然是薄佩雅的事。
来的男人看着像是助理，一身黑色西装领带、纽扣都一丝不苟，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看起来就很精明的一个人。
他做事方式比外表看起来要干脆利落，开口第一句便是：“凌小姐，程夫人希望能跟你做个交易，而你只需要给出手里的薄佩雅的照片。”
不等对方说出交易的条件，凌华清想也没想开口拒绝，“这照片可不能轻易交出去，我不认为我们有交易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