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电梯门再度打开，凌华清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只是迈出去之后，她又回头看着梁悦说道，“梁小姐，做人要学会止损，我相信你明白。”
她说这番话，不是单纯为了刺激梁悦。还有一点，她觉得梁悦是个聪明人，只是为情所困，若是能不再盯着庄穆玄，会有更大的成绩。
不过这番话是否能起作用，她就不得而知了。
梁悦看着她的背影，一双手死死的攥紧。
都说凌华清这个人头脑冷静，对事情判断想当清晰，她今天算是看了个清楚。明明是想通过表达自己的感情示威，却被凌华清一通责难，堵得她什么都说不出。
走出电梯，她并没有直接回秘书室，而是去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个电话。
大概Jessica也是担心被人听到，找到合适的地方才接了起来，所以中间隔了较长的时间，“梁小姐，久等了。”
“等得久没关系，关键是要有我想要的结果。”
听到这句话，Jessica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她的语调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当然有，只是我可以问问，梁小姐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吗？”
“你说的很对，不管我多么努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员工而已。而有凌华清在，庄穆玄很难看到别人，所以我必须除掉她。另外，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你总不会说，你就是单纯想帮我吧？”
啧，果然不是个难糊弄的人，脑子还听清楚。
Jessica淡淡的笑了笑，“梁小姐很聪明，你放心，我对庄穆玄没有兴趣。我是为了复仇而来的，我的目标是凌华清。”
若不是凌华清，她怎么会变成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
原本她该站在金字塔尖的顶端，受到众人的膜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作为小职员，跟一些不入流的人合作。
每每想到这些，她都觉得耻辱。而这些的根源都是凌华清，所以她一定要除掉凌华清！
电话拿面的梁悦似乎一时间摸不准她的话是否可信，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梁小姐，你不需要担心我是否对庄穆玄有私心。毕竟这世上对他有兴趣的女人千千万万，你不可能都除掉。只要除掉他最在意的那个人，那么你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梁悦，听到这句话之后淡淡的开口，“好，我暂时选择相信你。不过，你要跟我合作，总有什么原因吧？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说。”
“很简单，你是庄穆玄的秘书，很了解他的行程安排，只要将具体的时间告诉我，就可以了。”
“这……”梁悦显然是迟疑了，泄露庄穆玄的行踪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并且一旦被发现，离职是最轻的处罚。
“你将他的行程提供给我，我并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是方便我对凌华清下手而已。能让凌华清离开庄穆玄，应该是你期待的吧？”
“你有几成的把握能做到让凌华清离开？”
“事实会告诉你的，梁小姐，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对面思索了极久，传来一声低低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