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选择却让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用相邻的两个孔呢?这样不是更方便些。’
跟着老孙往最靠北边的第四孔去,老孙才解释道,‘这是为了水利工程的受力平衡,如果只有半侧工程受力,而另半侧不受力的话,是有些影响整体工程的平衡性的,如果长时间的这么弄,可能会影响工程质量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科学,毕竟我学习的也不是这个专业,但既然是一直传说下来的,自然是要相信了。不过我心里还装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我一上手,这个闸就提不起来了,让我很担忧。所以当老孙示意我去操作的时候,我赶忙摆摆手,‘孙师傅还是你来吧,我怕弄错点什么事情。’
老孙笑了笑,‘这个可真的赖不得你,出问题的操作是之前你还没来的时候导致的问题。罢了,我先弄吧,把手套扔过来。’
我跑过去递过手套然后接过手电筒,照亮了开关处。而老孙只是看了一眼下面的张所长到位了,就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提升键,伴随了十多秒的噪音和震动,老孙停止了闸门的起闭动作。
弄完了这一切,老孙把操作盒关闭好,便叫我,‘走了小白,咱们回去了,这今晚上就这样了。明天白天再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也是点点头,然后走在前面向着桥下走去。然而站在离河面差不多有十米的位置,也能感觉到下面水波带上来的凉气和水汽,偶尔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水滴喷到脸上,让我仰天一看,以为是下雨了。
不过天上的月亮虽然还是藏在云中,但那并不算是厚重的云应是不会带着雨,这才能够知道原来是由下面河里面来的水。
那种水声即使是进到了桥头堡里面也依然能够听得很清楚,而张所长已经等在了桥头堡的入口处,看着我们下来,‘今晚上做的不错,明天早上老孙你可得看好了河里的水位,毕竟下游的水位也得观测了。’
老孙点点头,‘这个你放心啊,我又不是跟小白一样,第一天来上班,不过明天第三孔的闸门怎么办?恐怕咱自己是弄不了了。’
此时我们三人已经开始往所里面走了,张所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天我上县局问问,找两个人过来帮帮忙再说别的。实在是弄不好了也只能向上汇报了,只是希望不要再继续增加防洪流量就是了。’
老孙则有些笃定的说道,‘这肯定得增加一些流量,首先今天是雨刚刚停下,明天这些雨水才能够汇聚到低洼处,所以明天根据水位肯定是得有调整的,但我看明天就是能提也不好办,是不是啊何经理?’
何经理此时也不知道是因为温度还是因为紧张,一脸的汗,‘这个您问的问题我是不好解答毕竟咱是干工程的,哪懂这些啊,不过也谢谢各位了,如果不是等了这么长时间,恐怕下游的工地得有更大的损失啊。明天我去看看情况以后再过来跟你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