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面对面,骆西倒是不紧张。
这人的肩膀很宽,这栋别墅三楼就有一个很大的健身房,楼下院子里还有泳池,他肯定经常健身。
骆西不敢乱看,倒了药酒在掌心揉了揉,等掌心热了才敷到宋禹年的肩关节上。
她身上有伤不敢使劲,不过这事儿也不用太用劲。
宋禹年突然拿过药酒瓶子,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后把整个肩膀以及上臂都抹了一遍,左边抹完再抹右边。
骆西:“……”
宋禹年:“继续。”
骆西:“哦。”
小手捏啊揉的,宋禹年唇角渐渐勾起。
上午两人去了墓地祭拜妈妈,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
陪妈妈说说话,聊聊自己的近况。这一次有人陪,骆西很开心。
中午在酒店吃的饭,宋禹年拥着骆西睡了个午觉,下午去的监狱。
监狱这边江舟已经安排好了,骆西发现狱警比之前要客气很多。
骆振风不过五十岁,现在看着生生老了一大截,骆西心疼的直掉眼泪。
“宝不哭,爸爸在里面挺好的,你自己好好的爸爸就放心了。”骆振风看着宋禹年,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和……惊喜。
骆西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这一次受伤严重,她整个人也瘦了一圈,但是在骆振风面前依旧笑得开心。
“我很好呀,爸爸,小叔很照顾我,你放心吧,没人欺负我。”她胡乱的抹干眼泪,像个孩子。
骆振风点点头:“有禹年在你身边我很放心,宝啊,你先出去,爸爸有话跟禹年说。”
骆西愣了愣,不明白爸爸跟宋禹年能有什么话说。毕竟宋禹年离开太久了,难道是叙旧?应该是叙旧吧,于是骆西忽略了前半句——有禹年在你身边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