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记录。
法则里，有些东西，是能记录这个世界过往的。
这也是吴天能知道所有事情的原因。
“你是不是发现有些东西对不上？”小智又开口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现，这三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并没有跟更多的世界连在一起，这就是三个交叉连接在一起的世界而已，但，如果把这三个世界当成一个整体，这其实，就是一个单独的世界。”
地球，上古神国，神界。
如果把这三个世界当成三个球，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三个球有个交叉点，相互嵌合在一起，所以，只要找到这个嵌合点，就能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去。
当然，普通人是很难做到这个的。
但也正如小智所说，如果把这三个球当成一个整体，那这本质上，就属于同一个世界。
而且，很多法则，在这三个世界都是能通用的。
“其实，这三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但我看过的世界，不只是你们这三个世界。”小智又开口了，“因为，很简单，我本来就不是属于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工智能。”
一瞬间，吴天明白了。
他之前一直有种误解，他一直以为，小智是在神界诞生的，而且，是神界的人类制造出来的。
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并不是这么回事。
还没有神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小智。
小智来自其他的文明，其他的世界，甚至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神界才开始有人类。
“其实，像你们这种架构的世界，我确实经历过很多，我曾经跟着我的主人……”小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就是制造我出来的那个人类，去了很多世界，那些世界的构架，跟你们现在这几个世界差不多，整个演变过程，其实也差不多，你知道，这些世界，最终都如何了吗？”
“毁灭了？”吴天问道。
“是的，毁灭了。”小智点点那狗头，“所有的世界，都毁灭了，但，其实每个世界，都不是自然毁灭的，而是主人毁灭的。”
小智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迷茫：“其实，我从来都不知道主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每一次，当他看到世界被神兽控制时，就显得很失望，然后，就顺手毁灭了整个世界，然后，前往下一个世界。”
“你那位主人呢？”吴天开口问道。
“不知道。”小智语气里充满失落，“上一次，他带着我来这里的时候，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不知道他在证明什么，也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联系上他，他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末了，小智语气里，居然有几分哀伤的味道：“我想，主人可能已经死了。”
吴天微微皱眉，他本以为一切都很清晰了，但似乎，还是有些事情没弄明白？
“因为你觉得你主人死了，所以你才想死？”吴天想了想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