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便有侍卫上前,北堂凌珑嗖的蹦了起来,一边连连后退一边嘶声尖叫:“谁敢?站住!我可是公主,你们、你们谁敢……”
刚说到这里,她终于支撑不住,白眼一翻扑通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刚才就已经被墨苍云打的遍T鳞伤,全靠他那一颗Y丸支撑,如今一听说要被逐出京城,恐惧加绝望的双重刺激之下,她能支撑到现在算承受力合格。
柳凤梧立刻扑了上去,悲痛万分地呼天抢地:“凌珑!凌珑你没事吧?来人呐,快传太医!”
北堂千琅对这个德行败坏的nv儿已经彻底失望了,即便看到她昏倒,居然也没有多少情绪的变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把她抬下去,等她醒了之后,马上送她离开京城!任何人若敢求情,同罪。”
这最后一句话当然彻底堵住了柳凤梧的嘴,她一个字都不敢再说,立刻与北堂凌锐带着北堂凌珑迅速离开了。
皇上,你好狠!就因为墨苍云跟那个J人有J分相似,我们在你眼里就连狗屎都不如了吗?
可最大的问题是,墨苍云居然是……这一点,绝对不能让你知道!绝对!可是我阻止得了吗?墨苍云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终于安静了下来,除了地上的斑斑血迹和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尚未散尽的缕缕轻烟,其他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
北堂千琅原本挺拔的身躯也垮了下去,仿佛瞬间老了十J岁。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着墨苍云苦笑了一声:“沧海王,朕对不起你。”
墨苍云笑了笑,态度依然平静:“还好吧。其实我已经为自己报仇了,还请皇上不要怪我越权……”
“朕只想说,你打得好。”北堂千琅又苦笑了一声,显得十分无奈,“这个nv儿的确是被皇后惯地太不像样了,朕一向忙于国事,很少过问后宫之事,都是J给皇后一手打理,实在没想到她居然把凌珑教成了这个样子。”
墨苍云又笑了笑,笑容却有些清冷:“皇上说这话未免有些不负责任吧?北堂凌珑是皇后的nv儿,但也是你的nv儿,你对她难道就没有教养之责?她变成这个样子,你根本难辞其咎!”
没有人敢在天朝皇帝面前说这样的话,除了墨苍云。可奇怪的是,北堂千琅居然半分恼怒的意思都没有,反倒一副虚心接受教训的样子连连点头,只不过笑容更加无奈:“沧海王教训的是。的确,朕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朕平日真的太忙了,凌珑在朕的面前又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朕根本就没有看出她居然如此心术不正,这实在是……朕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万民?朕这个皇帝做地真的是太失败了!”
身为一朝帝王,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难能可贵,墨苍云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缠身,对子nv难免就疏于管教,皇后本该负起这教养之责,可慈母多败儿……”
大概也有些不大好意思把话说的太重,墨苍云没再继续下去。
北堂千琅看着他,眼中又渐渐浮现出一抹明显的迷离和痛苦,脑海中又有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慢慢浮现了出来,幸好他还能克制着自己,对着墨苍云抱了抱拳:“无论如何,是朕对不起你,朕向你赔罪了!”
“不敢。”墨苍云回了一礼,“皇上也以此为戒吧,今后不管政务如何繁忙,总要时时考较考较子nv的心X如何,免得他们走了歪路,后悔莫及。”
“朕会的,多谢沧海王提点。”北堂千琅,叹了口气,跟着凝视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朕总是觉得对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一样。”
墨苍云目光微闪,却只是浅浅一笑:“谁知道呢,或许以前真的认识吧。”
北堂千琅怔了一下:“什么?你……”
墨苍云摇了摇头:“此事既了,我先……”
“请沧海王再稍等P刻。”北堂千琅抬了抬手,有些好奇,“据朕所知,合欢露乃是极品春Y,不知沧海王是如何将之化解的?毕竟内力深厚根本没用,沧海王有什么秘密武器吗?若是方便告知,朕也算是学了一招。”
墨苍云回头看了看墨雪舞,笑容和眼波在这刹那间都温柔得让人妒忌:“没错,我有秘密武器,我的秘密武器就是小舞,是小舞护我周全。”
北堂千琅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小舞给我准备了灵丹妙Y。”墨苍云笑着回答,“可以压制任何剧毒或者Y物的YX,至少在两个时辰之内,任何Y物对我无效。”
北堂千琅吃惊之余,却更加不解:“沧海王妃怎么知道有问题,而提前做好防范呢?”
墨雪舞笑容清浅:“我不知道有问题,我只知道不管有没有问题,我都必须当作有问题来加以防范,未雨绸缪,永远都好过临渴掘井。”
北堂千琅的眼中满是赞赏:“沧海王妃果然不俗,朕佩F。”
“皇上过奖了,其实也没什么好佩F的。”墨雪舞依然浅浅地笑着,“苍云是我心上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必须拼尽全力护他周全。”
北堂千琅眼中已不只是赞赏,更有着明显的羡慕:“沧海王妃对沧海王情深意重,真是羡煞旁人。”
墨雪舞摇了摇头,轻轻握了握墨苍云的手:“那只不过是因为我知道,倘若异位而处,苍云会同样待我,任何时候不离,不弃,不疑。”
北堂千琅原本还在微笑,听到最后两个字不由骤然一惊,失声反问:“你说什么?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