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蝶衣笑了笑:“难道不是吗?一个人不管有多美,都是父母给的,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一点在其他一些人眼里,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必须剔除的绊脚石了!”
柳凤梧的脸Se瞬间大变,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忍不住踏上两步失声低呼:“你、你到底是谁?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蝶衣却依然平静,只是眼里的光芒有些冷冽:“我?我不就是我吗?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啊!”
“你大胆!敢对本宫无礼!”柳凤梧骤然一声厉叱,“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入上林苑究竟意Yu何为?”
曲蝶衣挑了挑唇,勾出了一抹无双的清冷气质:“混入?我明明是堂堂正正走进来的,不知皇后娘娘此言何意?”
柳凤梧咬牙,目光更加Y沉,并尽力掩饰着眼中的慌乱:“本宫其实早就开始怀疑你了!自八方来贺盛会出现以来,本宫就不曾听说过哪一国或部落的使者团成员,会有首领的母亲!你到底有何不轨意图?若再不说实话,休怪本宫不懂待客之道!”
曲蝶衣却丝毫不见慌乱,甚至笑得更加气定神闲:“这倒是皇后娘娘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不轨意图,也并非使者团成员,只不过朝龙帝国才是我的家,我只是顺道回家看看而已。至于上林苑,是苍云邀我前来看热闹的。”
柳凤梧又是一愣,眼中的警惕和慌乱终于有些掩饰不住:“你、你说什么?朝龙帝国是你的家?你、你是朝龙帝国的人?”
“是啊!”曲蝶衣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其实真要说起来,臣F还是皇后娘娘的故人呢。”
柳凤梧故意昂了昂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故人?本宫怎么不记得还有你这么一个故人?你可知道冒认皇亲是何罪名?”
曲蝶衣淡淡地笑了笑:“皇后娘娘不必如此,臣F此番前来,只不过是想拿回多年前被人抢走的东西而已。”
柳凤梧的脸又是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很多年前,有些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被人抢走了。”曲蝶衣的语气虽淡,眸子却渐渐变得冰冷,“这些被抢走的东西,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柳凤梧拢在袖子里的手开始发颤,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哆嗦:“你、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曲蝶衣又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屈膝施礼:“器乐比试开始了,臣F告退。”
她转身飘然而去,墨苍云和墨雪舞也随后跟上,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柳凤梧J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扑上去将曲蝶衣撕碎的冲动!
不会错了,就是那个J人!她易容归来,就是为了将当年的事彻底翻过来!还有她身上这G香气……
不行,绝对不行!宫绝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翻案!J人果然命大!可就算你属猫,有九条命,本宫也要一条一条地掐死,让你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
“来人!”她猛的转身,咬牙而去,“立刻请太子殿下前来见本宫!”
回头看看她的背影,墨雪舞冷笑了一声:“柳凤梧这下受刺激不轻,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就是要让她动起来。”墨苍云笑了笑,“她动的越多,破绽就越多,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多。”
曲蝶衣沉默P刻,却轻轻叹了口气:“但凡可以,我真不想这样,可是……我一定要让苍云拥有应该拥有的东西,我要还君明珠!”
这边这些人虽然各怀心思,但有一个人此刻的心情相当不错,就是北堂凌珞。遭遇那场意外之后,她本来以为大半年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没想到在楚星辰的帮助之下,Y是绝地逢生,她感激之余,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报答。
此刻她已脱去舞衣,换上了轻便的宫装。淡绿Se的衣裙将本就娇美的她衬得更加明媚如春,单论容貌之美,她的确远在北堂凌珑之上。
“公主,您的舞跳得真是太好了!”桃儿跟在后面,像只聒噪的
小麻雀一样,不停地叽叽喳喳,“您是没看到,当时所有的人都被迷倒了,那掌声真是像C水一样!”
“就是就是!”旁边的杏儿也连连点头,兴奋得小脸通红,“奴婢听说已经有不少国家的太子皇子都去向皇上求娶公主了呢,这回咱们公主终于能挑一个合心合意的夫君了!”
“那当然由着咱们公主挑了!”桃儿拍着小手笑着,“公主可不只是舞跳的好,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温柔又善良,谁要娶了这样的Q子,那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杏儿又是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所以公主您可千万不要急着下决定,一定要好好挑挑,总得挑一个真心疼公主,真心对公主好的人才行。”
北堂凌珞在前面慢慢走着,听着这两个小丫头的话,眼前居然浮现出了楚星辰那张俊朗的脸,心里不禁有些甜甜的,一种异样的情愫缓缓氤氲开来。
“见过六公主。”
耳边突然传来侍nv的声音,北堂凌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北堂凌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正P笑R不笑地看着她。想起楚星辰曾经说过,她是故意弄坏了舞衣上的翅膀,北堂凌珞的神情便有些淡,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六M。”
“三姐,在想什么好事呢?”北堂凌珑看起来笑得亲热,其实眼里闪烁着一抹Y狠,“怎么走这路都笑得那么开心啊?”
北堂凌珞挑了挑唇:“没什么。”
“不是吧,我看是有什么才对。”北堂凌珑虽然尽力克制,却仍能听出有些YY怪气,“刚才三姐在盛会上一鸣惊人,还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三姐神魂颠倒,听说已经有不少人去向父皇提亲,三姐是因为这个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吧?我明白,三姐这是思春了,着急嫁人呢,呵呵呵……”
北堂凌珞看她一眼,唇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只不过语气依然平静:“六M,拔高自己的方式有很多,贬低别人是最愚蠢的一种。”
北堂凌珑一愣,跟着咬牙:“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