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瞥了眼惊得下巴快脱臼的秦风,“愣着干什么,去开车。”
秦风才把车停好,陆琰就抱着时初夏坐了上来。
将时初夏放在一边,陆琰抽了张餐巾纸,正打算擦手,就有一双手,缠了上来。
缠上了他的腰,而且,还拿脑袋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时初夏一边摸着,一边不满意地说道:“大白,你怎么那么硬啊……”
“噗——”
开车的秦风一个没忍住,就笑喷了。
陆琰一记凉飕飕的冷眼瞥了过来,吓得秦风赶忙坐直了身子,不敢再多看一眼。
“时初夏,再不松手,信不信我废了你的手?”
哪知,他这么一说,时初夏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个劲儿地往下砸。
“大白你都不疼我了,你竟然还凶我,我那么难受你都不安慰我,你怎么那么坏,呜呜呜……”
说着说着,还越哭越凶,越哭越委屈了。
陆琰额头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原本是想直接把这个吵吵嚷嚷的女人从车窗给扔出去。
但低头这么一瞧,怀里的小女人,真是哭得惨惨兮兮,而又委委屈屈。
大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格外地红润,但她的额头上,却不断地冒出细汗。
足以见得,她此刻非常地不舒服。
陆琰的手抬到一半,却生生变了方向,转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只要你不哭,我就不把你扔出去。”
时初夏立马就不哭了,一抬头,吧唧一下,就在陆琰的嘴角啄了一口,“大白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