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竹再次见到李老头那不要脸的嘴脸时,李香草差点被他气的背过气去。
李老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香草啊,求求你,就救救你爹这一回吧。你要是不救爹,爹就只能死了啊!”
李香草看着李老头,面色毫无波澜:“那你就去死吧!”
身旁李香草的亲生母亲崔氏一听,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啊!你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老头子,你干脆带着我一起死吧,到了阴曹地府,咱们一起去跟阎王爷告状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她逼死的我们呀!”
两个加起来快八十多岁的人,就在沈清竹家门口抱头痛哭,将李香草骂成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李香草就这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骂,一点表情都没有。
李老头和崔氏骂的累了,见李香草面无表情,也急了:“李香草,我是你爹,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是不救我,我只能被人打死了!”
崔氏也不敢惹恼了李香草,也说道:“是啊,香草啊,你爹他赌博,欠了别人钱,我们也不知道找谁了,只能找你了!求求你,你就救救你爹吧!”
“不救!”李香草声音轻轻地,却异常的坚定。
“你!”李老头气的要死,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李香草的脸上:“你救也的救,不救也的救,我是你爹!”
说完,他上前就去拉李香草,崔氏见状也上前去拉:“香草啊,你可别怪我们啊,你爹要是出事了,咱们这个家就要毁了啊!你放心,人家说了,只要你过去,你爹就没事了!走走走……”
李老头和崔氏左右拉着李香草就往一旁的马车上赶,李香草不肯去,不停地挣扎着,可是一个弱女子,怎么挣扎地过李老头和崔氏,两个人使了全力去拉李香草,李香草挣脱不开,眼看着就要被人给拉进马车里。
“清竹,清竹……”李香草撕心裂肺地大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李老头直接蒙住了李香草的嘴,帕子上头涂抹了蒙汗药,李香草只闻了两下,就昏了过去。
李老头和崔氏见李香草晕了,长舒了一口气,摸摸头上的汗水,忙将李香草塞进了马车里头,二人也爬上了马车,对外头赶车的人说道,“走吧!”
车夫一扬马鞭,马车疾驰而去,离开了。
马车很快到了一处奢华的府邸,李老头率先跳了下来,紧接着崔氏扶着李香草也下来了。
夫妻两个扶着李香草往里头去了,眉开眼笑。
“你快去敲门,就说告诉钱员外,人我给他带来了。”李老头得意地笑道。
崔氏松开了手,忙去开门,一脸的欢喜,“这下好了,咱孙子出生,都有钱花了。”
李老头得意地道:“她以后要是得了钱员外的欢心,咱们还愁没钱花嘛?”
崔氏不住地点头:“对对对。她进了员外家,以后就是咱们的摇钱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夫妻两个边敲门,边说着话,这时,从员外家后头过来的一个挑着扁担的男子听到这边的动静,觉得声音有些熟的,等看过去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还有李香草,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