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柳诗诗还是决定要打了:“我希望你们不会骗我。”
说着话,她开始翻找手机起来。
江束衣赶紧拦住她:“先等一下,我们还要跟指挥中心那边先沟通一下。”
很快坏消息传过来了。
电话里夏向阳有些郁闷地说道:“柳小姐要拔打的那个电话号码几天前就注销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三人目目相觑,一时无言。
***
两人作别柳诗诗,再次来到丁荣贵所住的酒店里。
那丁荣贵刚一打开门,见到是警察,便不耐烦地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江束衣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掏出手机再次显示了熊阳的那张老照片。
丁荣贵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不认识,不认识。行了吧?赶紧走吧。”
果然,有些事情只有在第一次见的时候才有冲击力,第二次显然就弱了许多了。
但是另一张照片呢?
江束衣轻轻一划屏幕,显示了付志华黑来的那张照片。
丁荣贵眉毛轻轻地抖了一下,很快就说道:“这上面的人,我都不认识,你拿这个给我看干什么?”
“注意到名字后面的那些勾了吗?这些人都是已经死了的。”江束衣注视着丁荣贵的表情,缓缓地说道。
“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其中一个,难道你就不害怕吗?”江束衣盯着他问道。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你们赶紧走,别打扰我休息。”丁荣贵说着话,手上开始关门了。
这时何鸣石说话了:“丁先生,你说你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却认识你。这你怎么解释?”
丁荣贵抢白道:“他们认识我,你不是应该让他们去解释吗?怎么会问我?”
这话说得很硬气,可是声音却有些颤抖。
你明明很害怕嘛。
江束衣缓缓地道:“我再次提醒你,这上面的人全都是非正常死亡,要么意外;要么是成为了某桩凶杀案的被害人。你确定你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不需要,不需要,你们快给我滚!”丁荣贵突然咆哮起来,然后‘砰’地一声,猛地把门给关上了。
江束衣转头望向何鸣石:“这人怎么突然发作了?跟个神经病似的。”
何鸣石点评道:“他有事情在瞒着我们,而且是让他很害怕的事。提高音量只不过是为自己壮胆罢了。”
“他是在害怕什么事?”
“我是心理侧写师,不是神棍,我怎么知道?”何鸣石有些不耐烦了。大少爷脾气发作了,“我都弄不明白了,你当年是怎么过的心理课?我怎么感觉你一点心理学都不懂似的?”
我当然不懂,因为我TM就没学过……
为了防止何鸣石继续开喷,江束衣赶紧打断他的话:“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知道?”
“要看到他的日记上写着,我害怕某某事,才知道。”何鸣石说到这里,看到江束衣在翻白眼,便耸了耸肩,道:“好吧,最起码要有更多的有关目标的线索,我才能大致划出一个心理范围来。”
江束衣斟酌道:“比如说……你直接进了丁荣贵的房间,应该能知道一些事吧。”
何鸣石一摊手:“他不是不让我们进吗?”
“我只是说你进了他的房间,没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