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翊婷侧身打量着青年书生,仪表堂堂,清雅过人,俊秀过人,面色红润,精神奕奕,且不像其他人一样那般清癯无人。候翊婷一笑说道:“先生怎知道这里有很多人要杀我。”
青年书生注视周围,摇着折扇说道:“在下帮姑娘赶走那些人。”
“杀鸡焉用牛刀,这几个跳梁小丑,不劳先生出手。”说着,候翊婷飞身轻轻落下,轻盈身子踩着水面上。一群人从望河楼底层飞出,十余剑齐刷刷刺向候翊婷。候翊婷若蜻蜓点水,见十几人飞来,炫炫而起,腾空而起,悬在半空。青丝软剑从腰间解开,在手中挥动,水顿时间掀起惊涛骇浪,白花花一道水强滚滚袭击向十几人。候翊婷凌空舞剑,剑如落花散漫天际。众人被强势而来水浪扑倒。众人落入水中,水浪平息下来。十几人翻身而起,猛烈直冲云霄,突然之间,天空中哗啦啦一片箭雨,十几人不知从何处起来连弩,射向候翊婷。候翊婷一看,身子翩翩旋转起来,一阵剑气如飓风一般,密密麻麻剑雨在候翊婷身旁悬浮,一股阴柔之力,将漫天剑雨挡在外面。候翊婷连连百剑,万箭捩转,向十几人呼啸飞去。顷刻之间,只见那些人倒在水面。候翊婷一看,十几人都纷纷中箭,便飞身翻跃到水面上,轻轻将青丝软剑在水里一扫,水花溅起,将十几人涌上岸边。众人躺在地上大声呻吟。候翊婷轻轻跃上望河楼,对青年书生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还以为我对付不了那些跳梁小丑吗?”
青年书生“哈哈”一笑说道:“姑娘武功,当今武林是很少有人敌手,不过此去江南危险重重,姑娘要格外小心,在下会一路护送姑娘。”
说完,青年书生幻影无形。
躲在暗处何天绝望到眼前一切,身子紧紧贴在柱子后面,屏住呼吸说道:“好奇怪武功,这个书生总是如此神出鬼没,他是何人?武功造诣不在情剑侠侣之下,若是为我所用,何惧霸业不成。”
候翊婷走到楼梯处,骤然止步思量道:“原来此处还有一个厉害高手,此人完全没有呼吸,常人是无法察觉,不知此人是敌是友?”
候翊婷聆听周围,思量:“此人丝毫没有杀气,好吧!我先离开这里,看他如何做?”
夕阳晚景,一座小村子映入眼帘,在村子中炊烟袅袅,寂静无声。候迈着轻盈步子进入零零散散,稀稀落落村子,此处家家大门紧闭,候翊婷一直前行到村头。一位瘦若干柴,面黄肌瘦老妇人坐在门口惆怅难展。候翊婷一瞭思量道:“此处住户皆是早早关门,为何唯独这老妇人独坐门口。”候翊婷上前到门口,老妇人对候翊婷到来是浑然不知。候一看,老妇人眼皮紧合,脸上褶皱满满。候翊婷问道:“不知贵处有没有栖身之所?”
“姑娘是要借宿是吗?”老妇人起身,手扶着门框说道。
“是!我是去江南投亲,路过此地,天色已晚,不知何处去,见此地有一村落,便到此借宿,只见村子家家闭门,不知是何缘故?”
老妇人眼眶之中挤出一滴滴泪花,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每到夜晚,就有怪声传来,一声怪叫最后,全村上下年轻姑娘离奇失踪。”
候翊婷一听,问道:“为何是这样?会不会是有人要害年轻姑娘?”
老妇人听着候翊婷语气,说道:“我这儿是有空房居住,不过,每隔一月,夜里就会有怪声,听姑娘说话,定然是一位美人若有什么意外,你家人寻来,我可付不起责任。”候翊婷打量着老妇人,见门框上有深深手指印扣入木头之中。候翊婷一愣,一位貌不惊人,病恹恹的老妇人,武功造诣是常人数倍。两人一问一答之后。老妇人从门后面取出一根竹子,摸着地面向前走去。候翊婷进屋,首先看到是一口古井不伦不类的在院子中间。井边有些差强人意,可上面取水装置是巧夺天工,刻着一些兽类图腾。候翊婷轻轻随之进屋。屋子里有一人,望之候翊婷傻傻憨笑。候翊婷一看屋子,里面陈设简陋,一张床上躺在一个灰头土脸的女子,身上盖着厚厚被子。候翊婷近前一看,女子面色发青。安详酣睡着。
候翊婷转身对老妇人问道:“她生病了,一种罕见的病,看起来没有多少活头?”
“姑娘慧眼如炬!江湖上最有名的医死人说了,她要百位女子心来医治,可哪有一百位女子心。”老妇人说道。
候翊婷一听,望着憨笑男子,思量道:“他们不是好人,想不到这是贼窝。”
候翊婷注视两人,冷笑一声说道:“不错,夫人真是百般厄运在其身,家丁不多,一男一女皆有顽疾所以我是第几个被你残害女子。”
老妇人竖起竹竿,“哼”一声说道:“既然被你看出来,那就动手吧!看你有些武功,真好是我女儿的药引。”
候翊婷“哈哈”一笑说道:“夫人!你想杀我,为令嫒治病,恐怕外面的人不会答应。”
老妇人移动步子,走到门前向外一看,外面有一位老书生,背上有一把剑,端端正正站着。有一个胖乎乎之人,手持酒葫芦,斜倚在老书生肩膀上,拎着酒壶,一口口饮着酒。另外有一个白发老翁,身穿青衣长衫,跳到门前呼道:“翊婷小姐,老朽刘大前来拜见小姐。”
老妇人一听,“哈哈”一笑说道:“故人多年来不见,还记得我否?”
刘大打量着老妇人说道:“老朽十八年不出江湖,不知夫人是那位?”
“哈哈——!几位是紫莹莹座下心腹,据说,净月谷有十位顶尖高手,今日只见书生剑与醉胖子,不知其他八位是?”
书生一愣,问道:“夫人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