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福寿的行踪不止林肃发现,陆天也是调查发现其中的猫腻,当即一拍大腿,美滋滋地跑去陈守礼那儿邀功,凶手一旦浮出水面,他就是郡守府的贵人,以后在郡守府的身份岂是区区一个护卫队长可媲美?
陈守礼仔细翻阅有关鹿福寿的卷宗,确实发现了很多破绽,他本是小吏出身,坐过县太爷的位子,对查案颇有心得,单是这一份卷宗,就让他几乎断定鹿福寿就是凶手。
“请其他组队长过来,安排护卫,把鹿福寿叫过来。”陈守礼怒不可遏,老夫好心给你一份差事干,你却要老夫家破人亡,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林肃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暗赞陆天真有两把刷子,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鹿福寿有问题,也查不到这个人身上,陆天对查案还是有几分天赋的。
会议室里不止陈守礼和陆天、关昌御、柯云天,陈凤舞和一位挺拔的少年也在其中,陈凤舞隔空抛了个媚眼,看的柯云天脸都黑了,火冒三丈不止。
陆天主动过来打招呼,“林队长,气色很不错呀。”
“哪能比得上陆队长。”林肃笑道。
不一会儿,下人请鹿福寿来,见到这阵仗,他不由惊骇,难道事情东窗事发了?
“见过老爷,小姐、公子和各位大人。”
林肃这才知道,陈凤舞身边的那个人原来是陈守礼的公子,陈凤舞的亲弟弟陈骁,这人不说英俊,起码也是魁伟高大,筋骨十分强劲,典型的天生神力,和雷虎属于同一种天赋,但他年轻,可塑性很强,比雷虎优势更大。
陈守礼开门见山地问:“鹿福寿,你好大的胆子,本郡守念你身世可怜,才让你在府上讨口饭吃,没想到你狼子野心,竟然在郡守府杀人,本府岂能容你。”
鹿福寿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察觉了。他不愧是隐藏多年的老油条,演戏演的非常生动,惊慌失措地跪倒,涕泪横流地磕头,“老爷,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您是最了解我的,我胆子小,见不了血,绝做不出杀人的事。”
手一拍,卷宗砸在鹿福寿额头,陈守礼大声呵斥道:“证据就在这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鹿福寿翻看卷宗,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自诩武艺高强,没想到一举一动都让人监视起来,他红着眼,拼命地撕扯卷宗,“老爷,这是假的,都是假的,有人故意陷害老奴,一定是凶手故意干的,他想混淆视听,请老爷明察秋毫。”
陈守礼暴喝:“大胆鹿福寿,证据齐全你还敢抵赖,本府不施加手段你是不会认罪,来人,大刑伺候。”
鹿福寿瘫倒,连滚带爬地冲陈凤舞、陈骁爬去,“大小姐,我不是凶手,你快跟老爷求情。少爷,老爷最疼你了,你快和老爷解释。”
见状,陈凤舞忽的于心不忍,正要向陈守礼求情,忽然看见刚才还无辜的鹿福寿狰狞起来,诡笑着暴跳起来,“桀桀,乖乖地给老子过来吧。”
“不好,快拦下他。”陈守礼顶翻案条,惊恐地说。
陈凤舞吓傻了,平时唯唯诺诺恭恭敬敬且懦弱的鹿福寿变了一个人,她从未想过此人竟如此可怕,完全忘记了躲避。
轰!
一个健壮的人影双拳齐发,没有防备的鹿福寿直接让人乱拳轰出门口,正欲出手的林肃四人惊讶地望着那拳头的主人,不由骇然失色。
陈骁瓮声瓮气地说,“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