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的发展,最关键的一点却是在沈墨这次的远征上。
胜利,唯有胜利,才是一切发展的前提!
……
等沈墨他们沿江行走了大概半天的水程之后,他命令整支船队在长江南岸靠岸。
大家对沈墨的行动都觉得有些诧异,按说大军行动,可以说是每一个决定都必须慎重。怎么他们这支船队才走了半天。还没有到晚上宿营的时间,沈墨就命令停下来了?
等到船只靠岸后,沈墨命令全军不动,唯有墨字营500人,跟随沈墨下船集合。
当这五百墨字营顺着跳板走下江岸,然后集结列队之后。随即就见沈墨慢慢的走到了他们的队列面前。
“列兵张谷雨出列,”
只见沈墨一开口,就点了墨字营之中其中一个战士的姓名。
在队列里边,就见这个年轻的小战士紧咬着牙关向前两步,以标准的军姿站在了原地。
沈墨看了看这个年轻的士兵,这个叫做张古雨的年青战士,脸上现在已经是一片煞白。
只见沈墨看了看他,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秋草枯黄的江岸。
“石牌村剿灭五百官兵的那天,我看到你神色有异。”
就见沈墨对着张谷雨问道:“在我打开你步枪的弹膛之后,发现里面两颗实弹并未激发……你为什么不开枪?”
“还有这种事?”听到了沈墨的话之后,面前的五百墨字营里,所有的战士都把惊讶的目光投向了张谷雨。
只见此时,张谷雨的身体摇摇欲坠,他一边颤抖着一边说道:“属下……我……”
“你害怕了?”只见沈墨对着张谷雨问道:“这么说来,我让你每天实弹射击训练,前后打了那么多子弹,你却连对着人扣扳机的胆子都没有?
“回答我,你到底为什么不开枪?”
当沈墨问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开始渐渐的严厉,声音也大了起来。
“属下不开枪,是因为对面……那是可是官兵啊!”
只见张谷雨说到这里,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小人的兄长就是因为对着官兵动手,才会被人以谋反罪发配了全家……到现在我们全家老小,就剩下我这一个了啊!”
“我要是再杀伤官兵,落得个谋反的罪名,我们家就没人了,大人!”
“您让我去打仗,打谁都行!剿匪、对抗西夏金国,谁都可以!”
“这么说来,唯独官兵不行,你下不了手是吧?”
沈墨听到这里的时候,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面前的五百墨字营战士。只见他的战士之中,有些人皱着眉头怒视着张谷雨,显然对他懦弱的行径异常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