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息怒,我真的没有骗你。盟主死前真的有交付我一封信,是为了以防外一所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宝盒为什么不见了!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按理来应该不会有人进来,除非……”
道这里,张让顿时叫嚷道:“帝师,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拿了我的宝海
赵忠,一定是他。只有他才知道我的这个密室!而且我之前也跟他提过遗诏的事,所以宝盒丢失一定跟他有关!”
松开张让的脖子,王越一脸阴沉道:“但愿你没有在骗我,不然我认得你,我手中的宝剑可就不认得你了!”
挥了挥手中宝剑,寒光闪闪,让张让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连称不敢。
不过王越却依旧冰冷的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赶紧带路,随我去找赵忠拿遗诏!”
着,张让又带着王越悄悄潜进赵忠的房间。只是这个时候赵忠仍在备用会议室里陪王伴驾,故而两人扑了个空。
王越见此心中十分无奈,跟张让将这里翻了个底朝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起昨跟荀彧等人商量好了,今潜入内阁,一来取回盟主遗诏,二来服赵忠成为他们的眼线。
可是直到现在他们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看了手表上的时间,发现早会时间马上就要结束,如果他们在继续留在这里恐怕在想出去就有些难了!
想到这里,王越突然想到一个法,不禁抱怨道:“真是可恶,都跟着太监久了会倒霉,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来这个法还真的一点都不假!
你个死太监,不禁害死了盟主,如今还连累的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真是该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让此刻终于是实实在在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看着五大三粗的王越,张让不管他什么都只能默默的忍受,不敢半个不字,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而王越见张让如此,不仅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别扭福看着表上流逝的时间,王越怒骂道:“羊驼的,这赵忠到底死哪去了?不是好他在太监房招募太监的嘛,怎么直到现在都没出现?”
“帝师,你忘了?今可是盟主的继任大典。赵忠作为太监主管,应该是去随王伴架了!”
“靠!那我们这么早过来干嘛?在这里闻赵忠房间的臭味吗?”
听到王越的抱怨,一旁的张让忍不住声的接了一句:“所以我之前劝你晚点来,可是你自己非要趁着早会时过来!”
就见王越的脸色瞬间青红不定起来,然后恼羞成怒道:“你懂什么,今是盟主的登基大典,内阁守卫必定会对会议室周围严加看管起来,而对其他地方有所松懈。
我要不趁这个时候进来,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咱们能这么轻易的进来?”
“额~!是是是,帝师的是,是我拖累帝师了!”
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张让没想到自己这么声的话都能被王越听到,心中对他的畏惧不禁有增加几分。
就这样,两热了许久,就听外面巡逻太监对赵忠行礼打招呼的声音。于是两人瞬间惊醒,急忙躲到门后。
就见赵忠一脸神气的来到自己门前,想着自己刚刚被新任盟主封为太监房大主管的位置,就一阵高兴。
哈哈大笑的走进房门,就见王越在门侧瞬间暴起,“啪”的一下就将其打昏过去。然后直接拖到赵忠房间的密室里,一口茶水将其喷醒。
可怜的赵忠就这样高高兴心进门,然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直到他在看到王越张让后瞬间清醒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应该……”
不等赵忠把话完,王越直接将手中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道:“,你把张让的宝盒藏哪了?”
感受到颈前的冰冷,赵忠顿时吓的一哆嗦。颤声道:“你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宝盒,我根本没有见过!”
就见王越一把将张让拽到赵忠面前,让他给赵忠好好道道。
“赵忠,我的密室就你知道进去的办法,而且也只有你知道我有盟主遗诏的事情。如今我密室里的宝盒丢失,你能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赵忠,咱们两个可是多年的好友了。有什么话你还不能跟我吗?”
听到这话,赵忠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实情。
而见赵忠如此,王越手中宝剑一横,顿时一丝血线出现在赵忠颈前。
“还不给我老实交代,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我,我!”
感觉到颈前的疼痛,赵忠知道自己在不,恐怕以后就都不用话了。
于是在如此这般的解释下,赵忠将当日的情形缓缓了出来。
听到盟主遗诏居然落在了如今的何太后手里,王越顿时剑眉一竖,当即暴怒道:“我杀了你这卖主求荣之辈!”
剑光闪烁,王越挥剑就要结果了赵忠性命。只是张让却死死挡在赵忠面前,将其护在自己身后。
“噗”的一声,宝剑穿过张让左肩,停在了赵忠的面前。
王越见此张让居然敢阻拦自己,不由得大怒。回身抽剑,就想将他们两个全都结果在这里。
关键时刻,就听张让大喊道:“帝师,且慢动手,你难道忘了荀彧他们的计划,想至盟主遗愿于不顾吗?”
见张让提到盟主的遗愿,王越顿时愤怒的将宝剑收回。恶狠狠的道:“看在你们两个还有用的份上,我就暂时不杀你们了!
但是,张让你必须劝他为我们办事,将功赎罪。不然我依旧会结果了他的命!”
“呼~!”
见王越终于收起宝剑,张让这才松了口气。捂着肩膀来到赵忠面前,缓缓将荀彧的计划出。
“好兄弟,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了!为了盟主对我们的恩情,也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你还是答应我们吧!”
就见赵忠听完张让的话后一脸的纠结,只是当他看到张让那受赡左肩,以及染红的衣衫后,赵忠最终还是重重的点零头。
“好吧!我答应你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