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多大力气,刘备成功的穿过兵营,潜入水库里。
遥看远处还在疑惑的四处张望的胡赖,刘备轻轻一笑。
“真是好骗啊!随便弄出点奇怪动静,就能耍的这家伙团团转。看来这人的天赋值全部加在了武力上,以至于这脑子有些不够用啊!”
轻轻摇了摇头,刘备转身走进水库≮将手中的泻药全部投进运送各家各户的水源里后,刘备便准备起身离开。
不过就在他即将溜出兵营的一刹那,他听到有人讨论周仓的事情。
好奇之下,刘备突然闪身躲进一间没人的帐篷偷听。
在听到周仓被张宝关进死牢,准备明天大军出征时那他祭旗后,刘备的脑袋轰的一声巨响。
“我靠!还好我没走,不然的话我和周仓岂不是就要天人永隔了!
这张宝也真够狠的,人家周仓只不过说了几句不想继续待在黄巾高校的话,居然就要杀了人家祭旗。”
暗自诽谤了张宝两句小气,刘备招揽人才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来。
“这应该也算是天赐良机吧!周仓被自己的校长下令处死,现在的他应该连最后那点对张宝的忠心也消散殆尽了!现在如果我去说服他加入我仁德高校,应该会很容易。”
想到这里,刘备决定暗中潜伏进渔阳高校的死囚牢救出周仓』后将其劝降,跟着自己一起离开渔阳高校。
如果办成此事,那他仁德高校必定会再填一员大将!
想到就做,刘备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而帐篷外还在交谈的两名巡逻兵,只觉得一阵凉风突然从身边吹过,也没有在意,仍旧继续交流着对这件事的看法。
只是他们随即就看到自家会长胡赖,突然从远处跑来,吓得他们赶紧凸了交谈,然后装作很认真在巡逻的样子。
就见胡赖走到两人面前道:“你们两个刚刚是不是在这里巡逻?有没有发现或者感觉到什么异常?”
两人闻言顿时挺直腰板,对着胡赖行了个军礼,然后摇头道:“回禀会长,我们刚刚在此地巡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抽况。”
“嘿!还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感觉到这里刚刚有些不对劲,怎么会没有发现呢?难道我今天的直觉失灵了?”
挠了挠头,想不明白的胡赖只能当是自己的神经敏感,以至于连一点风吹草动都以为有什么特殊情况。
随后胡赖离开,而他们两个巡逻兵也不敢再随意交谈,急忙开始认真的巡逻起来。
……
刘备再次回到了渔阳高校,开始在诺大的邪里寻找牢房的所在。不过却要刻意回避办公楼的位置,以免惊动到里面的张宝张梁两人。
之前因为水房的位置每个学校都基本一样,所以搜寻起来还比较容易。但是这牢房尤其是死牢是每个学校的重要场地,因此各个学行各自的想法,建造的地点也就各不相同。
而且他还需要刻意的回避一些地方,这也就导致了刘备搜寻效率的降低!
搜寻了大半天却一筹莫展,毫无收获的刘备忍不住叹息一声。
“我的天,这渔阳高校该不会没有建造牢房吧!怎么哪里也看不到监牢的踪影啊!”
而就在刘备躲在一间没人的教室,自怨自艾时,就听门外有路过的学生道:“我说路哥,总校长不是都说明天处死周仓了吗?咱们现在还去找他干啥?”
然后就听路术淳的声音响起。
“你傻啊!这么好的嘲讽机会,你打算就这么给放弃了?你也知道咱们平时被那些总校来的给欺负有多惨,难得如今整治了他们其中一个,咱们当然要好好的出口恶气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刘备顿时趴在墙头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
而门外路术淳身边的同伴听到路术淳的话后,却有些不忍的说道:“可是路哥,杀人不过头点地,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毕竟周仓他对咱们这些本地学生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如今他的命都要没了,咱们在如此欺负他,会不会有些不好?”
“啪”的一声脆响,路术淳直接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脑门上,然后气呼呼的说道:“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还帮外人说话啊?
我这招叫杀鸡儆猴知道吗?虽然咱们打不过总校来的那帮人,但也要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这周仓就是我对他们反击的开始,相信以后还会陆续有总校的学生栽在咱们手里。
而我现在去找周仓,一来是舒缓一下咱们这些天被欺压的心情。二来,这也是一个信号。告诫着其他人,咱们现在不必在怕他们总校的人了。”
路术淳其他同伴一听,顿时拍手叫好道:“就是,有了周仓这样的例子,我看总校的那帮人还有什么可神气的!在来惹我们,难丙们中间不会有人再像周仓一样,被我们给玩死!”
随即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为以后可以趾高气昂的生活感到高兴』是刚刚给周仓求情那人,却神色有些尴尬的选择了沉默。
随着声音的渐行渐远,刘备突然打开了教室的房门。
听刚刚路术淳他们的对话,显然是要去监牢里羞辱周仓一番□备虽然心中对他们的做法嗤之以鼻,忍不住有些想要暴打他们一顿的冲动。
但是他们去找周仓却正好可以解决刘备现在的难题,他正愁找不到路呢,走了这些人的帮忙,问题显然就迎刃而解了!
于是刘备施展身法悄悄的跟在路术淳他们的身后,一路上听着他们对未来的美好崇敬□备却突然间有些同情起他们来了。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让这些人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居然一个个的都因为整治了周仓而感到兴奋!
刘备一时间对他们来说的遭遇有些好奇起来,他可以感觉到这些人的武力其实并不算低□么也应该有四五千的战力水准,再加上他们的人数也多,哪怕就是像周仓那样的高手也不愿意轻易得罪。
但就是这样,听他们的言语交谈中似乎仍对张宝带来的那些学生充满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