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走出医院时,室外正下着雨,她出门时没带伞,看雨不小,便站在急诊室入口处,视线看着黑压压的天际。
伤处缝了几针,麻醉药还没有过,有些木木的,走路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她靠着玻璃门,等待着雨小一些便出去打车。
慕时年带着乔思悦离开医院时,透过车窗见到了靠在那边躲雨的女人,她披着长发,长裙及脚裸,外裹着一件长款针织衫,修长的身影在门口拉长了影子。
“时年,你怎么了?”
乔思悦见他迟迟没有发动车,问。
“没事!”慕时年转过目光,发动了车,离开。
脑子里却想起了刚才那位妇科医生面带纠结说出的话语。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病,就是私密处撕裂开了,发了炎,需要缝几针。
难怪看她走路的姿势那么怪异。
慕时年心头就跟塞了一堆杂草,气息躁了躁。
他送乔思悦回公寓后离开,乔思悦的经纪人看着那辆离开的越野车,叹息一声。
“唉,这么好的机会!”
乔思悦脸色还是微白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经纪人是什么意思。
原本是打算今天晚上让慕时年留下来的,可好巧不巧的,她大姨妈来了。
……
慕时年一路驱车到了医院时才察觉自己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沿路返回了。
没有在急诊室门口看到那道身影,他一手握紧着方向盘,低咒一句。
“见鬼了!”
他回来干什么?
是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墙角,孤寂的身影给人一种萧索无力感?
莫名其妙让他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