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如何作答?”
“兹事重大,待考量些时日,亲自上门回复。”
“考量些时日——这一考量,就不知道要多少些时日了——”
“达达,依我对天赐的观察,他性格果敢而不冒进。所以我们应该不会等太久,他定会亲自来给个说法。不管是喜是忧,总会有一个结果。天赐对事,不会无疾而终的。”
“会有结果就好,至少我们还能想办法应对。有了应对,说不定就会有转机。”
“达达怎么就觉得是坏结果了呢,天赐未来,事情就还未定。”
“等你来做我这个家主的时候,你就会懂了。肩上的担子越重,就会越多考虑事情办坏了怎么收拾,而不是办好了怎么爽——”
“千里听明白了。”
两父子正讲着话,一个家仆未经屋外禀报,急匆匆的跑进了书房。
“家主,少主。”
“是何要事?”
“天,天赐来访。指名要见家主!”
“哈哈哈,吾儿所讲果然没错。快,快请天赐到正屋入座,我和千里更衣后就去。”
“诺!”
说完,家仆又小跑着离开了。
赵公明和赵千里则各自回寝屋去更衣——换正装。
正屋,同样穿着正装来访的天赐,手上还抱着一个青花瓷罐——这瓷,可是现在所没有的东西,是尚同居的试制品。
赵公明两父子从屋后缓步入内,换上正装的赵千里也收起了平时常驻在脸上的那不羁的笑容。
作为安邑大商,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目光还是被精美的青花瓷罐所吸引。
赵公明用目光向赵千里确认了一下,赵公明也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之前在天赐那里并没有见过此物。
两人的反应天赐自然有所预料,所以他并没有着急开口,微笑着等待赵氏父子。
简单的确认过情况,赵公明立刻恢复了应有的姿态,上前一步,张臂展袖,一记大礼道:“万花楼赵公明,久闻天赐奇事。今日来访寒舍,是赵家之荣幸。”
赵千里在赵公明左侧身后一个身位左右,也行了一个大礼,但并没有开口。
天赐没有正坐回礼,而是站起了身,同样回了一个大礼。
“魏民天赐,见过赵家主。”
“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