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大力狂吸之下,天盅立时感到自己的力量被削弱,已是微弱了许多,空间封锁再也难以奏效。
天盅大惊,道:“竟然能破去我的大力封锁,这是何力量?”
李顽道:“这是我的本命力量大惩罚圣力,可以惩罚克制所有的力量,我的身体力量有限,本是无法做到完全惩罚克制天之幸子的力量,不过……”
李顽朝天盅眨了眨眼,道:“你的种力恰好我也会,几乎成为我的本命力量,对此太熟悉了,大惩罚圣力因此威力倍增……”
天盅面现无法相信之色,狂吼:“不可能,我等天之幸子力量乃是天生的本命力量,我的种力**更是独一无二,你不可能拥有。”
李顽笑道:“万事无绝对,也许我是向你学的呢!”
天盅怒叱:“胡说,本命力量岂能学得……”
公孙兰歌道:“不要废话了,赶紧杀了他吧!”
李顽点头,话还真不能太多,要不又会泄露天机了。
李顽和公孙兰歌同时击出空间力量和时间力量,为天盅击出大力挡下,却是接触这股双力,他为之骇然。李顽和公孙兰歌双力合璧,空间力量和时间力量合在一起,没有形成漩涡力量,却是形成卷云之力,竟是与天盅种力**旗鼓相当,被震的飞了出去。
在场众人被吓了一跳,他们真的战下天盅天人一击之力,这到底是什么力量,竟然合力会如此古怪强大?
谢米红猛地握住唐正气的手臂,控制不住喜悦,道:“我们真的有一线生机……”
唐正气也是露出喜色,连连点头,他就知道哥哥来此,就会创造奇迹。
李顽和公孙兰歌却是对视一眼,暗暗惋惜,他们在送鸿若升天时就发觉两人同施空间力量和时间力量,竟然能生成超越大力,可惜他们的本身力量尚弱,没有击毙天盅。
难道只有全力而为,拼着消耗寿命,施出奇大漩涡力量,才能形成那日的奇大力量吗?
可是那般一来,就等于是拼着耗去寿命,送天盅升天了,又如何甘心呢!
天盅受伤,惊骇无比,两个小蝼蚁竟然能击伤自己,这合力太可怕了。看来要行那件事了,不然自己搞不好会阴沟里翻船,就太怨了。
天盅猛地狂吼出声,头发随之披散开来,面容呈现出扭曲可怕。他一伸手就握住离得最近的丰一雯,运起种力**,在她的身体内种下力量,很快这个力量就转化为他自己的力量。
天盅狂吼:“我已是与冥冥中早有感念,你们这些后世之人都是我借助的力量,我之借力就是借这相隔无数年的大力,这股力量才是最神奇,却要为我所用。李顽,你才是我的最终目标,你太奇特了,为你种下力量后,我将会变得无比强大……”
丰一雯尖声惨叫着,身体中飘出一股玄奇之力,她的身体也是幻化为一道浑气,
冲入天盅的身体中。天盅随之力量暴增,威势惊人之极,他的眉心处闪出一道深深黑气,竟是染了丰一雯的厄气。
李顽见此,深怕天盅伤到唐正气,暴吼:“不能保留了,送他升天。”
公孙兰歌依言而行,天盅的力量狂飙,若是再让他种力一人,或许真的战不下他了。
两人终于拼着损耗寿命,施出最强大的合力,旋涡力量形成,击向天盅。天盅哪知这是真的送他升天,若是不抗御,也就完成心愿,却是他也是狂击而去。
真是可笑,他处心积虑地想升天,却是真正能升了,又在抗御升天。
李顽见漩涡力量为抗御住,狂呼:“天盅,放弃抗御,我们真的能送你升天。”
天盅已呈疯狂状态,便是清醒时也不会信的,狂吼:“胡说,我信你个鬼啊!”
只是旋涡力量真的很强,天盅渐渐撑不住,眼看力量向自己推送而来,又是抓去,抓来了宗无叩。
要说唐正气,宗无叩,谢米红在丰一雯被抓就已经惊的逃遁,谁知宗无叩厄运缠身,偏偏就是他为抓住了。
宗无叩为种力,也是幻化为一道浑气,冲入天盅的身体中。天盅眉心中黑气又浓了些,于此更加强大,竟是稳住了李顽和公孙兰歌的合力,两方相持不下。
唐正气和谢米红逃远,天盅的目光瞧向天笼中的三个天人,正欲给他们种力,虽然远不如后世来人有玄奇之力,但毕竟是天人,这转化的力量也是极大的。他本就是要为三个天人种力,转化成自己的力量,以助己身升天,当下不迟疑,正待抓去,却是一下就愣住了。
只见天笼里地极身体一晃,身体升起,竟是破开天龙禁锢,宣泄出大力,向着天空升去。
他……他竟然也升天了,混账,为何不是我,为何我就不能升天?
天盅为此心神大乱,再有厄运缠身,心魔已呈极度魔化。
他这心神一乱,力量弱势不少,就为李顽和公孙兰歌合力推送过来,直接把他卷入漩涡中。
天盅在旋涡中挣扎,直到此时他还不知这是真的送他升天,妄想与这升天大力相抗。这有违天理之举,立时让他的心魔赤化,整个人陷入黑气中,真正地入魔了。
“奶奶的,送你升天还这么难……”李顽真是想吐血,都没见过送天大好处,还偏偏极力抗拒的人。
李顽又是施出狂吸之力,现在无法挽回天盅升天之势,他是想要多多收利息,能全吸了其力量才好。
却是方吸天盅一半力量,他就抗御不住这升天大力,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正升天而去。
同样,地极的身影也是消失于空中,升天了。
吸了这么多能源力,李顽飞下去,盘腿坐下炼化,公孙兰歌有些脱力,站在他不远处静静恢复。本是遁远的鱼丝柳,唐正气和谢米红这才飞过来,静静地看着,等待李顽修炼完成。
本是大力磅礴,热闹的空间与此沉寂,而在城外则相反,无数凶禽猛兽在驱赶下,不停地撞向天城气罩,直至撞死为止。
天笼内,火德和火曲对视一眼,目射刀锋,同时跨了出来。因为地极的升天之势不可抗力,化去天笼的禁制,使得他们可以脱困。
火曲目视李顽一眼,转对公孙兰歌道:“女娃,你们真的是送天盅升天了吗?”
公孙兰歌点头道:“是,我们全力施为无法击杀他,只能送他升天,以解这危机。”
火曲目有熊熊烈火,道:“这倒是便宜他了。”
他看也不看火德,在那里闭目,竟是不走。
火德复杂地看他一眼,也是闭目,等待李顽修炼完。
这两个天人很是奇怪,似乎彼此有着怨隙,又都在克制着,至少唐正气和谢米红这般觉得。
这一年中,无数禽兽撞击天城气罩,使得天城人心惶惶,俱是向着那处飞去,以望能做点什么。虽然强者们在努力修补气罩,却是效果甚微,只能眼睁睁看着气罩一点点削弱,而恐惧不已。
曾有人找来,求天城所剩的两个天人帮助,可是火曲和火德都是摇头,他们无能为力。出城就会陷入天禽和天兽们的围攻,必死无疑,而气罩是为一件叫做天气的奇宝生成,便是他们出力修补气罩,也是没多大效果的。
天城危在旦夕,或许不久后就会城破,所有人难逃死亡劫数。
一年后,李顽终于修炼完毕,起身后舒展一下身体,甚为满意这天盅,或者说是陆展再次给他提供更多的能源力。
“哥……”唐正气叫道。
李顽微笑看着他,这个弟弟不过是比自己小十几岁,原本气度沉稳,现在历经沧桑,更是成熟。
李顽问道:“正气,可曾见到爹娘?”
唐正气目有伤意,道:“没有,我自从为传送至丰城,刻意寻找过,他们应该为传送至别处了。”
李顽道:“交给我吧!只要他们尚还在世,我一定会找到他们,我们一家再团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