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沉着面孔,对那两个役气境的女强者道:“你们都出去。”
小柔和小雨岂敢不出去,娇面满是畏惧,低头外去。
李思念吓呆了,此时才连忙道:“爹,您怎么来了?”
李顽卷上衣袖,沉声道:“上日才教训过你,你又故态复萌,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李思念见李顽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又要被打,更是被吓到,忙道:“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噼里啪啦……”屋里传来李思念的求饶声和哭喊声,这次是被打的更重了。
小雨和小柔在外面神色惊惶,小雨道:“他这么打,李少爷不会被打死吧?”
小柔道:“不会吧!李少爷是他亲儿子,再怎么样也不会下如此重手的!”
小雨想了想,道:“也是……你说……我们会不会入他的眼呢?”
小柔看着她,摇头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他可是拥有许多众域天下都知名的极品美人,听说连飞樱上人都是他的妻子,我们这姿色,他不会看上的……我们还是哄好李少爷,有李少爷做后台,以后谁还敢对我们有非份之想啊!”
小雨很是失望,点了点头,落寞地与小柔听着内里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一会后,李顽提着痛哭流涕,鼻青脸肿的李思念外来,冷冷地看了外面两女一眼,飞空而去。
李顽直接带着李思念来至天机旬斗门附近一座巨大城市,这是沧湖城,人口颇多,已是接近一亿的规模。李顽在街道上走着,李思念在后跟着,眼珠子不停转悠,也不知在想什么。
李顽停在一堆乞丐前,恶臭味飘来,只见他们衣衫褴褛,满头污发,乱糟糟的,脸也是乌漆嘛黑,似从出生就没洗过。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捉虱子,有的睁着一双浑浊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有的小声说着话,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李顽道:“他们有的是从外面逃难过来,有的是家遭巨变,有的是情感受挫,有的是孤儿,还有的就是天生懒者,他们中一些人经历了人世悲沧,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能理解他们的苦楚,不晓得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要你过去,加入他们,感受生活的艰辛和苦难。”
李思念本是捂着鼻子,一脸厌恶地看着乞丐们,此时睁大眼睛,急声道:“爹,我不去,他们那么脏,那么臭,我觉得恶心。”
李顽眼睛一瞪,道:“你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根本不晓得还有许多穷苦人在为填饱肚子,为生存而挣扎。必须去,不准使出自己的力量,这是锤炼你的心境,对你日后修炼,顿悟道意有绝大好处。”
在李顽威逼下,李思念只好哭丧着脸,加入了乞丐群中。还是捂着鼻子,满脸厌恶,坐怕脏,就那么鹤立鸡群地站在那里。
乞丐们瞅了瞅他,大多数都没神,少数来询问他,却是他只是厌恶地摇头,也不说话,便再也没乞丐来问话了,只是奇怪地看着他。
李思念肚子饿了,可是没钱,乾坤袋都被收走了,只好忍着饿,在那里孤独地站着。
三日后,眼见别的乞丐都讨到了食物,他实在饿得慌,便去当铺当了外衣,因为不懂得世俗,还被欺骗,只得到二两银子,很快就被他花光。
他便又去当衬衣,这次得到一两银子,也是很快花光。
穿着亵衣亵裤的他又累又饿,已经七日时间因为怕脏,没能倒下睡觉。
李思念还是支撑不住,躺在肮脏的街道上,呼呼大睡,醒来后,也是没多少嫌脏之意,在那里想着该怎么去得到食物。
他开始学别的乞丐去乞讨,却因为说话太冲,被打了一顿,知道狠心地爹一定在哪里看着他,没敢还手。可是,他悄悄地跟着那人,知晓了那人的住处。
夜里,沧湖城已是夜黑人静,抱着侥幸心理的他进了那家宅院,欲把里面的人全杀了。
这时间,李顽出现在他面前,看着这个还是有着杀欲的儿子,摇了摇头,伸手一指,就封住了他的力量。
李思念立时杀意全消,畏惧地看着李顽,哀求亲爹恢复他的力量。李顽也不理睬他,直接幻没,只有他孤零零站在那里发呆,欲哭无泪。
又是三日后,沧湖城多了一个身穿单衣,满面乌黑的小乞丐,跟着那群乞丐四处乞讨过日,打过群架,受过伤,受尽了白眼,尝尽了苦难,有一顿没一顿的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