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带着冰冷的寒光,所到之处,诸邪破碎。
“小辈,捆仙绳对它根本没有用”
见唐周寄出了幌金绳,玉兔神女突然道。
接着人滑空,变作一轮皎月,月辉散发着光轮,神圣光华而下,普照在黑狗身上。
黑狗突然乖巧了起来,仰首望着那月轮。
“你是……卯兔!”
“没错,吾是卯兔,天狼你苏醒了”
“是的,吾苏醒了,彻底的苏醒了”
天狼踏空而出,头顶出现了强大的神圣光轮。
“老唐这是怎么回事?”
见黑狗恢复了正常,邓展又小心翼翼的跑回到唐周身边,疑惑问道。
唐周这时才清醒过来,收回了幌金绳:“此事说来话长,你只需知道天狼大妖,玉兔神女,还有那两位我的护法存在,它们都是我们人族曾经最伟大的护法神王,后来一些原因,它们被封印囚禁,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邓展不明觉厉,很是点头:“这个本圣子知道”。
唐周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屁,接着定睛向大狗,见它的确恢复了清醒,心中轻舒了口气。
尽管这只狗是各种不靠谱的代名词,但是从帝都奇石宫切出来它后,经历了西洲东洲那么多的事情,不得不承认,唐周已经把它当成了一家人!
“咳咳,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个什么,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盗爷我在这里都快憋屈死了!”
邓展道。
神墟之地重宝虽多,但是如果出不去,那就是废宝。
在这遥不知岁月,没有生炁暗黑地方,邓展可不希望再逗留一年!
唐周也是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此地终究乃是神墟之地,表面风平浪静,但是不知道下面隐藏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危险,总之不是我们这种存在,可以长时间逗留的,为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尽早的离开好”。
唐周已经在这里收割了无尽的财富,加上隐约的不安感,让他比任何人都想快点离开此地。
玉兔神女与黑狗相视一眼,也是认可了唐周这个决定。
只是如何离开?
众人陷入沉思。
“嘟嘟……从我们来的地方杀回去!原先我与邓展实力不济,如今有玉兔神女以及觉醒后的天狼神王在,我们定然可以冲破那些老不死家伙的守护封印”
脏龙扭了扭肥肥的屁股建议道。
想起当初在河府禁地内受到的委屈,特别是死亡之路上,被那些魔人邪祟恶灵狂虐,它是满腔的怒火。
“对,杀出去”
邓展也是信心满满。
原先没有玉兔神女以及天狼神王的加持,他是没有信心与唐周原路杀出,现在他觉得完全有了那个实力。
唐周本以为大狗也会同意二者的意见,毕竟大狗在河府禁地受到了与邓展脏龙同样的委屈狼狈。
可是谁料大狗却道:“不,我们要从正门杀出去”。
说着指了指身旁这璀璨神光的先天灵根巨树。
“天狼神王的意思,也正是吾的意思。你们来到此地,如果从你们人族打通的禁地出去,定然会被那些守护者知晓,届时少不得一场内乱追杀”
“小辈,特别是你。你来到此地的事情,绝不能让宿命大帝的部众天使知晓,否则即便是我等也无法护持了你”
“所以我们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攀爬此神树,人不知神不觉,我们便可出了东海归墟”
“当然从古至今,没有一位强大的存在做到,即便是当年护法十二大神王,天马神王被镇压此地后,它也不得不放弃,而是选择了走死亡弱水界,想要冲出这神墟牢狱”
玉兔神女道。
“啊?这样强大的存在,都攀爬不上去,更不用说我们了,我们还是走死亡弱水界吧?”
邓展一听如此风险,着实吓了一跳,立马改了主意。
“老唐,老唐,你快把你腰间那块能避开时间腐朽的功德宝器,首山之铜,祖龙巨刻拿出来”
“让这两位护法大神王看看!”
邓展突然想到了什么,得意洋洋的叫道。
其实内心是慌的一逼,十分担忧唐周会从了玉兔神女与大狗的建议,让他去攀爬那不可能攀爬出去的先天灵根,扶桑巨树!
他及不可耐去抢唐周腰间的那块黑牌去展示给两位大神。
“黑牌?”
大狗有些疑惑,但是很快黑牌出现在它的面前,大狗震撼了!
“这是河伯的河府神王令?!”
“小子,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大狗不可思议道。
“河伯的河府神王令?”
唐周愕然,他手中这块令牌明明就是秦始皇帝驾临琅琊时,用大神通刻写的琅琊巨刻,虽然不知道为何能变小,但是与河伯河府神王令有什么关系?
即便如大狗所言,这黑牌便是所谓的河伯河府神王令,可是河伯河府神王,又和弱水界下的东海归墟之地有什么牵连?
二者根本不隶属一个系统,一个是地域水脉之首,一个隶属海脉领域,似乎谁也管不着谁吧?
河伯,河伯,记得糜竺从党人胡母班手里得到的那双仙履,就是当初河伯赠送给胡母班的吧?
太山诸域,幽冥阎罗圣庭屠虫大会,糜竺装逼,介绍自己仙履,想要用钱砸,买唐周赠给神女黄月英的一幕犹在眼前。
河伯,到底是什么样的古老存在?
自从遥远的太古,上古,先秦时代,便有它无数的流传事迹,即便是未来也有它的即将传说。